习彦烈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娄沁紧皱眉头,容浅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精神分裂一样的样子。
温情的目光瞬间变换,对上容浅的视线,习彦烈呼吸变得急促,恨不得抽容浅的筋喝容浅的血。
他这是气得。
“谁允许你来这里的?”
娄沁看着他们俩在自己病房里闹,更头疼,太阳穴被火烧一样的灼疼。
不动声色,娄沁摁下了红色按钮,躺到了**上闭目养神。
眼睛是闭上了,可是她的耳朵依然可以清晰的听到屋里其他两个人的声音。
屋里太过安静,连习彦烈气愤的呼吸声,她仿佛都能听到。
容浅打鼻腔中哼笑了声,不看习彦烈的眼,无惧他的凶神恶煞。
该怎么说起呢?
这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她愿意得到的结果。
可是她该如何解释呢?
看样子,习彦烈和容浅已经走过了可以心平气和对话的程度,出口的话,带着不友好。
“这个周五如果你再不去民政局办理手续,我有的是办法和你离婚。”
容浅坐在椅子上仰头看他,“为什么?”
习彦烈的眼神,能杀人。
容浅丝毫不怕他的嗜血眸色,因为她心里的痛,比看在眼里他的神色更痛。
“容浅,别逼我杀你。”
习彦烈控制不住情绪的上前一步,伸手掐住容浅的脖子。
容浅冷静的被他抑制着咽喉,没有丁点挣扎抵抗,顺着他手上的力道,坐直了身体,靠近他的胸腔。
习彦烈咬牙切齿的话,还有他令人窒息的脚步声,使娄沁无法安然处之。
“习彦烈你够了!”
猛然从**上坐起,娄沁皱了眉。
容浅一点都不感激娄沁,她觉得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