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汝飞说,你如果走,就不要再回来。
江妈说,江汝飞打了电话让人去接江钊。
洛央突然觉得,她好累,好累,浑身的肌肉都在酸痛着,太阳穴刺痛着。
洛央载着江钊离开后,江汝飞喊了习彦烈,去了酒吧。
洛央回到家里,漆黑一片,天色已晚,不是因为下雨而暗黑。
停车,下来,淋着雨走在院子里,让雨水冲刷着她的头脑,冲刷着她的身体,不急不慢,洛央走到屋里。
木头一样的冲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江汝飞回家,洛央呆呆地看着电视里的画面不停变换,却不曾将里面的内容看进去。
拿着电话看看时间,看看窗外,再看看时间,放下手机,再看看窗外,无限循环。
酒吧里,习彦烈滴酒未沾,看着江汝飞一杯又一杯往肚子里灌酒。
江汝飞多久没这样放纵过自己了?他多久没来过这地儿了!
妙龄女孩儿时不时的来身边环绕,纷纷被习彦烈赶走,江汝飞越喝越多,越喝越冷静。
打小一起混大的,江汝飞的酒量习彦烈知道,根本不带拦的,他就等着江汝飞喝高,然后套话。
现在的江汝飞不是过去那个浪荡公子哥,什么事儿都喜欢憋在心里,不过他能想到把习彦烈喊出来,习彦烈已经很欣慰了。
“洛央怎么你了?你喝成这样!”
习彦烈看看时间,差不多该走了,等不到江汝飞喝高,“夫妻俩,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床头吵架床尾和,有事床上说话!”
江汝飞黑着脸,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习彦烈一把夺过,拉江汝飞起来,“走走走,咱该走了,你不能再喝了,要不然洛央该不让你回家了。”
江汝飞甩开习彦烈胳膊,重新坐回去,“你有事可以走。”
依然是那样的冷静,眼眸中,那样透亮,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习彦烈掏出手机看了眼,没有未接来电,心里发毛的很,“你说你这样我也不放心把你一个人丢下呀!”
江汝飞抬头看他一眼,“我没喝多,你走吧。”
习彦烈心急火燎的,这马上就到了那位下班的时间了,他再不过去,她就要被旁人接走了!那死女人,谁的车他妈的都上,特让习彦烈烦!
偏偏那死女人最不爱上他的车。
“你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