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时蜜的话音刚落,陆薄寒却再一次低下头,想要故技重施,去咬时蜜的耳垂。
可时蜜已经连着被咬两次了,多少也长点记性了。
所以在他凑过来的一瞬间,条件反射的缩起了脖子,把自己的靠近他的耳朵紧贴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只是她忘了,陆薄寒比她高那么多,长胳膊长腿,她那点防御动作到了他的眼里就跟闹着玩没区别。
而这一只耳朵虽然贴到肩膀了,但另一只跟直接暴露在陆薄寒的面前就没什么区别了。
陆薄寒稍稍起身,毫不客气的将她另一个耳垂含到了唇齿间,用牙齿反复摩挲着。
时蜜被他撩的都要哭了,却被他压制的丝毫都动弹不得。
最后只能凭着仅剩的一丝丝理智求饶。
“老板……我……我错了……”
陆薄寒停下了齿间的攻势,却并没有彻底放过她。
薄唇停在她的耳畔,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格外清晰的传到她的耳朵里。
“老板?嗯?”
“那……爷……这位爷……我知错了……”
“错哪了?”
“错……错……”她特么哪知道她到底错哪了?“可能……都是月亮惹的祸吧……”
陆薄寒的大掌轻车熟路的一路向下,在她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
“以后再让本君看到你和其他男人有肢体接触,后——果——自——负。”
时蜜欲哭无泪。
说到底还是她挽了时承则胳膊的事。
只是陆薄寒这正在这股劲儿上,她也不敢解释,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想着等他过劲儿再说。
“我……知道了……”
陆薄寒满意的从嗓子里溢出了一声肯定。
意犹未尽的放开她之前,到底还是在她的耳边压着嗓音回了一句。
“老实说,本君并不想吃醋,想吃的——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