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挨着林雁语坐下,作为始作俑者,不仅没有丝毫反省,还贱不次咧的。
“有时间我真的得好好训练训练你,才一半你就撑不住了,啧啧啧,太弱了。”
林雁语吃了这么多次亏,知道不能顺着他的话说,不然又得被带到沟里。
拿着勺子恼恨的飞了他一眼,先发制人。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为什么迎亲来这么晚?害得我娘差点被你给吓死。”
“你以为我不害怕?我比岳母大人更害怕,万一我没赶上,他们反悔不把你嫁给我了,我杀刘成全家都不解恨。”
林雁语刚喝了一口甜汤,闻言疑惑道:“刘成?他是谁?”
“县衙的县丞,他怕董县令调任之后,把知县的位置给我,跟我一直不对付。”
“所以他怎么你了,你没事吧?”
林雁语有些紧张,甜汤都不喝了。
李宴齐吃了几口菜,给看着他的女郎也夹了几筷子。
“刘成那老贼还没本事把我怎么样,是李照风那个跟别人跑了的婆娘,说是回来找完李照风后没多久就死了。”
“什么?”
林雁语震惊把勺子放到碗中,“不能吧?死了?”
“死了。”
“李伯父作为一个残疾,他怎么可能有能力杀掉一个健全的女子?”
“刘成他才不管这些,他就是想恶心我罢了,虽然不对付,但我有点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要把我得罪的这么死。”
“唉,那李伯父被他抓到了吗?你俩这种被关系,被刘成抓到岂不是完了。”
见她这紧张的样子,李宴齐指了一下她面前的汤碗,催促道:“快点喝,要凉了,你边喝我边跟你说。”
“当然没抓到。”
“那李伯父去哪了?你找到他了吗?”
“我也没有找到,但我跟他有一个暗号,义庄有个废弃的停尸房,棺材前的铜钱,如果是正面,表示他没事,我赶到义庄时,看到的铜钱是正面。”
“唉,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县衙,也这么错综复杂。”
李宴齐看看那张皱皱的小脸,只想逗她。
“夫君会将一切都处理好的,你就放心吧,明天你要回岳父岳母家吗?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虽然想回去看看爹娘,但林雁语思索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先不了,等三日回门的时候再回家吧,我明天逛逛这里,先把环境熟悉一下。明日你要是早起,不要等我,就去忙你的事罢。”
“好,明天那个婆子会来这边照顾你,家里面什么都有,你随便逛一逛,熟悉下周边环境。”
等吃完饭,李宴齐俯身将她抱回床榻,两人交颈而眠。
第二天醒来,林雁语发现李宴齐还在,她躺在他怀里,就像压豆腐一样,她就是那块可怜的豆腐,被挤压在墙和李宴齐的中间。
偌大一张床,两个人占的地方,就一人宽,旁边还能再睡几个人。
林雁语觉得自己被压的要窒息了,使劲推压在她身上的人,发现这屁人虽然还闭着眼睛,但嘴角已经提起来了,知道他在装睡。
“起床啦!你没事情要办了吗?”
李宴齐睁开眼睛,勾着凤眼笑:“有是有,但我想新婚第一天,叫你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
林雁语错开眼神,有些羞涩,突然感受到了什么,脸霎时红透了。
“还有,新的一天,我要从快乐的事情开始。”
林雁语根本反抗不了,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