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在许多时候都是没用的,标儿可了解了?”
“此次的事,也希望标儿知道分寸,下次不要在类似的事说咱了。”
“咱呢,可没有你那种花花肠子。”
“哈哈!”
……
朱标被念得烦了,凉凉的看过来一眼:“你有完没完?”
朱元璋:“没完。”
笑话,这都多久了,好不容易抓到这机会,可不得酣畅淋漓的说上一场?
没完那也行。
朱标颔首,转身离去。
他不听,这总可以了吧。
“干什么?”朱元璋追过去。
“咱还没有说完呢!”
朱标停下,耐着性子对朱元璋扯出一抹微笑来:“那父皇,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也没特别要交代的,就下次别数落咱了。”
“不。”
朱元璋:……
“喂,臭小子你干什么!咱也是苦口婆心好好的同你说的!”
朱标微笑着点点头。
嗯,好,你说。我不开口这总行了吧。
翌日,毛骧前来回话,说是在应天府抓到了韩铎最小的儿子。
朱标诧异,为何这么快就抓到了。
毛骧告诉他,韩铎的小儿子他是见过的,在前年的菊花宴上。
再加上他的职业是锦衣卫,也就有了过目不忘的本领。
前日在大街上曾远远地看到过。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今日想来,才发现,这就是殿下要的人。
再用锦衣卫的人脉浅浅的调查一下,这就有结果了。
“好,带过去找韩铎。”
“是。”
两个时辰后,朱标又来到大牢。
受过刑的韩铎衣服上全是鞭痕,血和着衣服粘连在皮肤上,脸上有两个很明显的烙印。
听到动静,韩铎缓缓地抬眸,看到是朱标。
本想求饶的,奈何喉咙里全是血,导致他一张口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朱标看他这样,也不免叹息:“严苛刑法孤本不想用,可奈何你到死都不肯说,那咱也就只能不好意思了。”
“韩铎,孤猜,现在你还不愿意说真话,但那也没关系,你先看看,孤把水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