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姜挽歌也感慨,这狗男人是真的不好哄,硬是骗走了自己一大半的面饼才罢休。
“怎么,朕吃你两个面饼你就这么心疼了?在你心里,朕还比不上两个面饼吗?”
见姜挽歌满脸不舍的模样,夏侯玄大有‘卷土重来’再吃一次醋的意思。
见罢,姜挽歌连忙否认:
“才不是,怎么会?陛下比面饼重要多了,嫔妾才没有这么小气呢。”
夏侯玄打量了她良久,这才勉强相信了她的真心。
“陛下,姜大人和永安郡王在御书房外求见,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同陛下讲。”
海德子走进来,低声对夏侯玄说道,夏侯玄点点头,松开了姜挽歌,叮嘱了几句之后就径直往御书房的方向去了。
夏侯玄离开后,姜挽歌又将刚给出去的面饼再一次藏了起来,然后美滋滋地开始看话本。
果然,没有狗男人打扰她的时候,是那么地美妙。
“这么着急找朕,可是账本有了下落?”
夏侯玄唯一能想到他们找自己的缘由,就只有这个了。
“回陛下,臣和永安郡王在梳理了陈宗源和京中官员来往的书信中,总算是找到了端倪,发现陈宗源与其堂兄陈宗河虽然表面上关系不大好,都不怎么来往,私底下却经常有书信往来,这是在抄家时候找到的一封信,夹杂在书本之中,差点就忽略了。”
姜怀远立即将书信给递上,夏侯玄接过一看,果然像姜怀远说的那般。
若是兄弟俩真的关系不好,又怎么会有书信往来?还在书信开头和结尾都问安?这其中必然有蹊跷。
“皇兄,臣弟想从陈宗河那边入手调查账本的去处,还想找皇兄借几个人去探查陈宗河的家。”
夏侯琮表明来意,脸上有着跃跃欲试的笑容。
“借人好说,但是一定要小心,要是被陈宗河探查到什么,肯定会更加小心,说不好会直接销毁账本。”夏侯玄提醒道。
“皇兄放心,我们一定会小心行事的,你就等着我们把账本给找出来吧。”
夏侯琮信心满满地说道。
见夏侯琮这么有自信,夏侯玄也没有打击他的自信心,直接拨了两个玄衣卫给他,听他调遣。
夏侯琮领了人后就离开了,姜怀远似乎还有话想对夏侯玄说,便留了下来。
“陛下,喜贵嫔今日可安好?”
上次在朝堂上,姜挽歌怼了这么多的朝臣,让姜怀远一直放心不下,怕有人对她不利。
“姜大人放宽心,朕会保护好挽挽的,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那便好,陛下,喜贵嫔身世凄惨,被臣解救出来后就失去了记忆,不知道父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来自哪里,甚至有时候臣察觉到她有轻生的想法,过了好几个月,她的情况才好一些,所以臣希望陛下能善待喜贵嫔,她过去太不容易了,唉”
姜怀远对姜挽歌是真的怜惜,也是真的想把她当成亲生女儿来疼爱的,只是阴差阳错让她进了皇宫这样的危险之地,他现在后悔也晚了,只希望夏侯玄可以对姜挽歌好一些。
“什么?挽挽曾经有轻生的念头?怎么会?”
夏侯玄认识的姜挽歌,性子慵懒,不求大富大贵,但是也不会有如此消极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