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歌摇摇头,“温以岚缓解不了我孕期的难受,我孕期的难受是你给我带来的。”
姜挽歌的语气多少有点幽怨。
夏侯玄一听,就知道自己肯定是又哪里惹这小祖宗不开心了,明里暗里在点他呢。
“咳咳,千月,玉槿,你们俩都出去,朕和挽挽单独说说话。”
“是,奴婢告退。”
闻言,千月和玉槿便赶紧退出了房间,她们可不想看到陛下卑躬屈膝哄娘娘的场景,还是比较惜命的。
在她俩离开后,夏侯玄立马换上了讨好的笑容,凑到姜挽歌身边,轻轻牵住她的小手,“又怎么了祖宗,朕哪儿招你了?”
“哼,陛下没有招我,是我无理取闹。”
“还说没招你,你都开始阴阳怪气了,朕的挽挽最识大体,最温柔,最讨朕喜欢了,怎么可能无理取闹,肯定是朕哪里做得不对了,挽挽行行好,告诉朕,朕太笨了,猜不透你的心思。”
夏侯玄在姜挽歌孕期期间,也琢磨出了一套哄她开心的法子: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认错!然后让姜挽歌自己说出不开心的缘由,解决她不开心的源头,然后他又可以抱着香香软软的挽挽睡觉了。
姜挽歌纵使有再大的不满,在听到夏侯玄这样一番话后,也是没脾气了。
“怎么你每次惹我不开心,还要我告诉你我哪里不开心?你自己不会去猜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想去猜,搁这儿敷衍我呢?”
“朕当真是冤枉啊,朕哪敢敷衍你啊,你就是朕的祖宗,朕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你捧着呢。”
“哼,鬼话连篇,男人的话最不可信了。”
姜挽歌索性把手从夏侯玄的手中抽出来,背过身子,给了他一个生气的背影。
夏侯玄这才意识到这次可能没有那么好哄了,沉思了一会儿,强硬地把姜挽歌的身子扳过来,面对自己。
她闭上眼睛,他就伸手把她的眼皮给撑开,让她圆溜溜的眼睛瞪着自己。
“你好幼稚!”
“幼稚就幼稚,总之你不能和朕冷战,咱们说好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解决的,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夏侯玄“冷战”这两个字还是和姜挽歌学来的,现在也算是学以致用了。
姜挽歌看向夏侯玄,想要张嘴说点什么,最后现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生气的点。
她好讨厌自己,这回真的是有点无理取闹了,好矫情,她不喜欢自己这样
夏侯玄不知道姜挽歌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却是眼睁睁看着姜挽歌从愠怒,到面无表情,然后现在双眼通红,随时都要掉珍珠的模样!
“挽挽,这是怎么了,好端端怎么哭了啊?是朕说错什么话了?你要是不乐意,往朕身上招呼两下,朕绝对不还手,要是还气不过,你就骂朕,朕也绝对不会还口的。”
夏侯玄在看到姜挽歌掉眼泪的时候,整个人都慌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只要姜挽歌现在能止住眼泪,砍他一刀也行啊!
而姜挽歌在看到夏侯玄这卑微的态度的时候,就更是拧巴了,越觉得自己太讨厌了,等夏侯玄忍受不了自己的时候,一定就会觉得自己太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