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胡说八道，说大伯是因为和张姨有染才休了她的……”
她话还没说完，方氏就气道：“放屁！”
韩佳茗拍拍她的胸口，“虽然她是胡说八道的，但张姨和大伯只怕没法正常相处了。”
“可要是把你张姨调走，岂不是让人说我们心虚？”
“我也这么想，不如您去和张姨聊聊？看她自己怎么说。”
方氏便立马去了。
她一走，韩佳茗也撑不住了，膝盖不怎么舒服，加上她昨日夜里来了初葵，此刻身体虚着呢。
出来叫上“陈风”回韩宅。
张叔张婶已经先一步回去了。
……
翌日，用完早膳，小石头和“陈风”都说有事禀报，三人去了外书房。
小石头说赵王氏昨晚去了徐家。
韩佳茗派人去打听过，赵王氏并非徐家的下人，她以前在许家做过几年丫鬟，伺候当时的许太夫人。
她为人机灵能干，很得许太夫人的喜欢，许太夫人临终前有遗言，待她去后把她院里的两个一等丫鬟放出去，赵王氏就是其中一个。
小石头见她迟迟没说话，道：“韩姐姐，咱们直接将她赶走得了。”
韩佳茗道：“那不是便宜她了吗？”
她看向“陈风”，“曾氏几日能放出来？”
“……三日。”“陈风”临时改了口。
反正关几日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韩佳茗把小石头支了出去，才看着“陈风”道：“她一把年纪了也要和张力在一起，想来感情是很深的……”
“陈风”看着她脸上那从未见过的蔫坏蔫坏的表情，忽然觉得有点兴奋，“小姐的意思是……”
韩佳茗满脸恶趣味地道：“我想看看赵王氏和曾氏究竟谁更厉害些。”
“陈风”右手的拳头打了下左手的掌心，跃跃欲试：“就交给我吧。”
韩佳茗挑挑眉，“辛苦啦。”
她早就看出他并非表现出的那么老实。
……
“陈风”出了韩宅伸手挥了挥，不过两三个深呼吸的功夫，身后就站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