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守业的土地气哼哼的,他却很是冷静,一双冰沉冷漠的眼睛直直着不远处的顾景峰还有陈悦雨,眼底的寒气恨不得都迸射出来。
徒弟拍掉手臂上的蚊子,着面前的田地说,“师父,顾景峰他们之前挖了这个土坑,还挖出来一件红色官袍,师傅你说村子里那些消失不见了的男人,会不会都埋在这片田野地的地底下啊”
他的话一下子点醒了钟守业,给了他很大的灵机一动。
钟守业也也转头着田地里面的那个土坑,眼底的冷色越来越冷。
伸手打在徒弟的肩膀上,嘴角斜斜一边勾起,“林信,你说得对。”
钟守业这巴掌打得挺用力的,林信吃疼用手揉揉肩膀,有些困惑说,“师父,你刚刚说我说什么说得对”
“这个你不用管,等着吧,明天有好戏。”
林信还稀里糊涂的,钟守业已经负手在背,迈开双腿大步往客栈的方向走回去了。
顾景峰是直接背着陈悦雨进了客栈,上了二楼,来到陈悦雨的房间门口才蹲下身放她下来的。
陈悦雨双脚站在地面,顾景峰回过头来她,陈悦雨一下子低下头,有些小害羞地伸手进黄布袋里面寻找房间的钥匙。
顾景峰向陈悦雨,陈悦雨一下子低下头,他眉头蹙了蹙,很快就知道她应该是不好意思。
顾景峰深陈悦雨一眼,突然觉得现在有点小害羞的陈悦雨很可,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陈悦雨这个样子呢。
“回去早点睡,明天我给你带早餐。”清俊修长的左手抚上陈悦雨的头,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说完顾景峰转过身,伸手进深色西装裤袋里面摸出钥匙,直接开锁,推开了朱红色的实木门。
陈悦雨后知后觉想起来身上还披着顾景峰的黑色长风衣,顾景峰的房门已经合上了,陈悦雨用手指揉摸长风衣的大领口,大拇指摸着的长风衣仿佛还留有顾景峰身上的气息。
陈悦雨推门进去,解下黑色长风衣放在弹簧床上面,然后从行李箱里面拿出来一套较为宽松的睡衣,进了浴室里面淋浴。
洗完澡出来,用电热吹风筒吹干头发,已经是凌晨四点半将近五点了。
打了个哈欠,陈悦雨确实是困了,钻进被窝里面,白净匀称的双腿放进被窝里面,很快她就睡着了。
顾景峰此时已经洗完冷水澡躺在弹簧床上了,这么冷的天,洗了冷水澡,顾景峰还是觉得心跳跳的很快。
陈悦雨伸手去捂住他的脖子,他都不会想现在这般心跳加速,紧紧是因为刚刚在客栈的走廊,见陈悦雨害羞低下头,顾景峰心口像是烧了一团火那样,越烧越滚热。
洗了冷水澡,他心跳还是没能完全恢复到原始值。
躺在弹簧床上,顾景峰淡漠深邃的眼睛微微转动一下,脑海里一直在思考着一件事。
想着想着,淡红的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好的弧度,他的唇瓣本来就很薄,现在勾起来,就更加的薄了,着却很性感。
顾景峰眼底都是笑意,他手里抓着淡黄色香囊,摇摇头说,“难不成,你一点都没想过,一直在你身边的人是朕吗”
顾景峰了好一会儿香囊,又走到椅子边,很小心放香囊进西装裤袋里面。
他又躺回到弹簧床上,一直都有点洁癖的他,在陌生地方,睡在陌生的房间里面,一直都睡得不怎么好。
一直到清晨6点的时候,顾景峰才勉强眯眼入睡了,睡下不到两个小时,他又起来到一楼去客栈今天准备了什么早餐,准备打包一碗鱼片粥上来给陈悦雨。
早上七点三十分的时候,陈悦雨也醒过来了,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客栈外面大路上的吵杂声吵醒的。
“是真的吗”
“真的在那里吗”
“好,我现在就过去挖”
耳边不断传来各种吵杂的声音,陈悦雨起床,穿上绒毛拖鞋走到窗边,手指撩起半截鹅黄色窗帘,很快见街道上,很多村民一个跟着一个往村子后面的田野走去,他们手里无一例外都抓着一把锄头,又或者铁铲。
陈悦雨刷牙洗漱,很快换好衣服出门下楼。
等她来到客栈一楼的时候,顾景峰瞅见她,见她过来大堂这里吃鱼片粥。
陈悦雨坐了下来,拿着白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吃着鱼片粥,鱼片粥十分鲜甜,吃着很好吃。
陈悦雨本来就想问顾景峰,街道外面那些村民扛着锄头铁铲是要去干什么的,这时耳边传来一个道人说的话。
“钟掌门真的是太厉害了,仅仅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已经找到村子里那些消失了的男人的尸体埋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