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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显炀与杨蓁双双一愣,互相望着,都有些难以置信:我们终于能回家去了?如此好事竟会来得这么快?

诚王一笑:“怎么,是不是王府招待得太过周到,让你们流连忘返了?”

徐显炀与杨蓁才醒过神,连忙双双向诚王施礼道谢。

诚王神色有几分复杂,似有些难言的心事,默了一阵方道:“蓁蓁别忘记将之前我送你那些东西带着,那是义兄给你的嫁妆,你不拿,未免太不给我面子。”

那些赏赐被杨蓁收在柜橱里,这些天下来看都没去看过一眼,若没他这话,杨蓁肯定是不会带走的。

听完他这话,杨蓁莫名有些鼻子发酸,算起来她进诚王府尚且不满一个月,其间却已发生了许多事,她与徐显炀的关系,与诚王的关系,都与她进府之前全然不同了。

其实仔细回想起来,虽然她最初是被强行带回王府的,但也不可否认,那时诚王是无意间救了她一命;而且,她在最初一段时候步步谨慎,对诚王大有提防,甚至还惦记过行刺他,实际上诚王对她,却是从一开始就很好的。

杨蓁又郑重施礼道:“王爷厚待,我此生莫敢相忘。”

离开王府时,徐显炀没有骑马,而是陪杨蓁乘车。

见到她若有所思,徐显炀问:“在想什么?”

杨蓁直言道:“我一直都在奇怪,王爷明明十分多疑,明明很难相信谁,可他又为何偏偏信了我呢?我自问也没做过什么赢得他信任的大好事,可他就是信了我的话。就说对方有意谋害今上这事儿,如今无凭无据,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猜想罢了,可看样子,他倒已经认定事实如此了。”

徐显炀似笑非笑地瞥着她:“那我也问你一句,你最初又是为何信了我的?外间人们都说我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你又为何早早就信了我的为人,一心帮我?”

这话杨蓁当然无法实话实说,她愣了愣道:“我慧眼识人,不行啊?可王爷不是啊,你与他共处两年,他都不信你的话,为何偏要信我的呢?”

徐显炀挑着眉,怪声怪气地说:“那只能说明,我家娘子天资过人,手段高明,无需刻意为之,便可博人信任。”

杨蓁虽未得他直言回答,却忽然体会到了他的意思,她当初会无条件地信他,除了前世见识了他的人品做派之外,更是因为有了情意做为根基。

就是因为对他动了情,才义无反顾地信了他。

——难不成就像我信他一样,诚王信我,同样是因先动了情的缘故?

可如此一想,倒比之前更加不可思议了:他又干什么要看上我呀?那些日子我都没给过他多少好脸色,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可能来看上我?

总之百思不得其解。

她看看徐显炀,有心问他“你是不是怀疑他对我有那种心思”,却又怎么都开不了口。这话能怎么说呢?

头一回踏入徐显炀那所宅邸,杨蓁难掩心中兴奋。

老管家吴大同笑容满面地前来迎接:“大人总算回来了。”

徐显炀为他们引见:“这是吴管家,家中大小事务俱由他管,有何需要都问他就好。吴管家,这位就是新夫人,你总说自己管家太累,力不从心,以后有她在,你也可歇着些儿了。”

杨蓁本还觉得这样婚礼都未曾办过便贸然上门,不知对方会如何突然,如何揣测,没想到吴管家听后灿然笑道:“夫人终于来了,卓大人早就知会我等洒扫庭除,候着大人带夫人上门,大伙儿早就盼着夫人来呢。”

一句话说的徐显炀与杨蓁都定在当场,半晌无言。

那位心细如发、总在为别人操心的卓大人,还不知能否再回来了。

“我想回头对王爷说一声,叫画屏过去照顾卓大哥。”进入正屋后,杨蓁对徐显炀道。

徐显炀有些意外:“为何要叫她去?”

杨蓁叹了口气:“画屏是早就对卓大哥心有好感的。前日听我说起卓大哥受了重伤,她哭了一宿,方才离开王府前我去与她道别,她还求我说,务必让她再去见一见卓大哥。我就想着,画屏这阵子被陈嬷嬷当丫鬟训练着,伺候伤者想必还合适。卓大哥如今境况危急,厂公也无暇亲自照管,能安排一个真心关切他的人守在跟前,总是好的。”

徐显炀犹疑道:“可是,志欣毕竟身为男子。你叫一个小姑娘去贴身伺候他,将来如何尚不可知,就不怕毁了她的名声?”

卓志欣还能否醒的过来,纵是醒过来,又会否答应娶画屏,都是未知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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