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就是抱着家伙的安保人员。
“我之前说过的,我们没有见面的必要,这些年一直都相安无事。”
“聂先生,做人不能太无耻。”
“如果我没能力,当初或许会死在外面,或许至今仍挣扎在温饱层,而你们绝对会不闻不问。”
“不管是你家里谁生病了,谁过世了,或者是破产了,都与我无关。”
话说出口,直接把聂听涛堵在了死胡同里。
聂扶摇却不愿意和他周旋。‘
“人总要为自己曾经的行为,付出代价,不是吗?”
“聂笙笙这人,我不了解,也没兴趣了解,你们是宠着爱着,或者是其他的,对我来说,升不起任何情绪,我对你们,没有哪怕一丁点的感情。”
“或者,如果聂家真的走下坡路了,我可以用五千万,买断聂太太的生恩。这笔钱,应该足够了。”
“当然,如果聂先生不愿意,那只能过两年按照国家最低生活标准,支付赡养费了。”
“虽然,你们一天都没养过我。”
“假如让我非要和你们见面甚至维持那可笑的表面亲情,我做不到。”
“或者聂先生可以与我撕破脸,我能一辈子呆在实验室,法律也无法强制我。”
“毕竟,你们还有个疼爱的儿子。”
聂听涛没想到,自己亲自过来,依旧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聂扶摇单脚踩在地面上,准备离开。
“或许,聂先生可以再把聂笙笙找回来。”
她离开后座,道:“我很忙,日后任何事,请不要来找我。聂先生,后会无期。”
“掺杂着利益的亲情,于我无用。”
从见面只叫了个名字,聂听涛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他看着聂扶摇走进小区,而安保人员还向他敬礼。
便知晓,这个女儿,从当初被掉包的那一刻,就彻底失去了。
原本可以再次拥有她的,可惜被他们搞砸了。
“老师,您看这数据。”
实验室内,聂扶摇带着学生忙碌着。
她的学生年龄跨度有些大。
招的博士生,同时还有一些早已在各领域获奖无数的大佬。
聂扶摇这几年分外高产,一些主要的机密研究,都没有发布。
这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她瞥了眼,笔端在几个数据上轻点几下,“不对。”
“好的,我继续重新复核。”
现在研发的是空间传送门。
研发是次要的,主要目的是如何教导这些学生们。
因此,进度稍稍有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