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伏在他背后轻声回道:
“你就那么信我?不怕我是出言诓你的?”
张文彻背着女子前行着,听到女子所言,微微一笑:
“在下全身上下的秘密都被姑娘看穿了,姑娘修为定是高于在下不少,应该是不屑于骗在下这么个小修士的。”
而他内心却在腹诽,你他么都被打的浑身是血了,还能有心思骗我?
再者,骗不骗的也无所谓,反正我本来也没想去!
听到张文彻的回答后,白衣女子似乎对这个小修士的人品很满意,
看上去这个男人很单纯,思想上也很正能量,木木呆呆的,叫人放心。
对张文彻放心了,女子身体上和精神上也无法保持紧绷的状态,便轻轻将头靠在男人的肩膀处,昏睡了过去。
行至石城外时,张文彻找了个暗处,将白衣女子放下,而后从玉玺空间里取了一件自己的披风给女子裹上,这才背起她进入石城。
白衣女子一身血迹,若是如此进城,必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适当的遮盖还是很必要的。
回了客栈,他径直上楼,将昏睡的白衣女子背入了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
之后便来到楼下的大堂,找了个桌子,喊小二上酒菜。
他要等那位与女子同行的老者出现,好将女子交还到其手中。
一直等了大半夜,才见那老者慌慌张张的进了客栈,观其气色,应该也受了内伤,衣服上没有血迹,也许是换过的。
老者进门见张文彻在独自饮酒,略有诧异,却也没有理会,径直走上楼,去敲女子所住的房门。
张文彻没有吭声,他也在观察老者。
白衣女子与老者本是一路,如今,白衣女子受伤严重,老者也有内伤,谁知道是不是二人半路起了冲突所致。
所以,他打算先静观其变,确定老者并没有歹心,才能将白衣女子交还。
那老者在女子房门外敲了一会儿门,见房里没有动静,似乎有些着急,又趴在门边,轻唤了几声,见没有回应,便径自推门而入。
不一会儿,他又从房间内走出来,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
见老者忧心忡忡的匆匆下楼,张文彻连忙上前挡在他身前,低声道:
“前辈可是在找寻与你同行的女子?”
听到他的话,老者情绪激动:
“你见过小。。。。见过她吗?”
张文彻轻轻拉了一下老者的胳膊低声道:
“来我房间里谈!”
老者没有犹豫,跟着他一起上了楼。
一进房间,张文彻立即将门关好,而老者则看到床上躺着的白衣女子,激动的眼含泪光,迅速的扑到了床边。
他就那么伏在床边,紧张的盯着躺在床上的白衣女子。
此刻的白衣女子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嘴角还有残留的血迹,看上去状况并不好。
老者抹了几把眼泪后,这才赶紧将白衣女子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慌忙的抚上她手的腕,搭脉查探女子的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