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威严庄重的皇宫之中,气氛总是透着一股让人难以言说的压抑与肃穆。今日,皇上把潘太平、方不胜、张钟新、太孙以及卫光,聚在了一起,找他们来就一件事,找人!
这事的起因,还得从皇帝那说起。皇帝不知何时起,对张三丰那凡绝伦的武学造诣和高深莫测的道法那叫一个着迷,痴迷到了什么程度?那简直就是日思夜想,心心念念地就想把张三丰给请回皇宫,还打算封他为国师,觉得要是有这样的奇人在身边,那可真是给自己的统治都添了几分神秘又厉害的色彩。
“今天叫大家来,没别的意思,很简单,聊聊怎么找张真人,据可靠消息,他最后一次出现在山东”皇上道。
“什么在山东,张公公和潘大人不是刚从山东回来?”卫光说道。
“我没听说啊!尽忙着剿匪了,潘大人你听说了吗?”张钟新不怀好意的说道。
潘太平恨不得宰了他,他现在还敢跳出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没听说话”一字一句的说道,满满的怒气。
皇上自然明白太平和张钟新的矛盾,一时间大殿里谁也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还是太孙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咱们今天讨论的是如何寻找张真人,其他事不在今天议题内,容后再说。”
就算太孙站出来打圆场,太平依旧是不买面子,还是怒气冲冲的,在岛上太平几乎已经快忘了这事了,现在张钟新居然又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孙女婿,事情的原委朕都知道了,人死不能复生,都先去办差吧!”皇上大手一挥,下达了命令,让锦衣卫和东厂这两大势力出马,而且还特意叮嘱,不惜任何办法,务必得把张三丰给找到。这命令一下,整个皇宫里的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了,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了层层涟漪。
“卫公,张三丰你觉得他还活着吗?这要是活着该有多少岁了?”张钟新皱着眉头,一脸好奇地向卫光问道,那眼神里透着疑惑,心里对这个传说中的人物充满了探究的欲望。
……
打这之后,锦衣卫和东厂那可都忙活开了,上上下下都在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地去寻找张三丰的下落。那场面,可真是热闹得很,这边锦衣卫的人四处打听,派出了一拨又一拨的探子,遍布各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那边东厂的番子们也没闲着,动用各种眼线,威逼利诱的手段都使上了,整个京城乃至周边地区,都被他们搅和得鸡飞狗跳的。
太平却是个另类,他完全就是出工不出力,表面上跟着大家一起做做样子,可实际上心里正打着别的算盘,他心里就一个念头,找机会一定要除掉这个张钟新,只要一想到张钟新,太平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烧,那恨意根本压都压不住。
只要一有机会,太平就开始琢磨着怎么给张钟新使绊子。
太平深知张钟新平日里的出行路线,他会提前在张钟新必经之路的某个隐蔽角落里开始动手脚。在一条略显偏僻的宫道上,太平趁着夜色掩护,拿着工具悄悄在地面挖了一个深坑,坑的深度足以让人摔下去后受伤不轻。他还特意在坑底放置了一些尖锐的石块,想着万一张钟新掉进去,即便摔不死,也会被石块划伤,落得个遍体鳞伤的下场。为了让陷阱更不易被察觉,太平先是用一些薄木板和泥土将坑口巧妙地掩盖起来,再在上面撒上与周围地面一样的尘土,乍一看,根本现不了这里暗藏玄机。
还有一次,太平选择在御花园的一处小径旁动手。那小径周围花草繁茂,是张钟新时常散步赏景的地方。太平找来一根极细却坚韧的丝线,将丝线的一端系在小径边一棵矮树的树干上,另一端则横跨小径,绑在对面的花丛中,高度恰好处于脚踝位置。只要张钟新路过,稍不留意就会被丝线绊倒,而小径的前方,太平早就布置好了一堆杂乱的树枝和石块,人一旦绊倒向前摔去,定会磕在这些硬物上,后果不堪设想。
在皇宫的一处楼阁旁,太平现楼阁的木质楼梯有些陈旧,扶手也不太牢固了。他便暗中观察张钟新的动向,得知张钟新近期可能会来此办事。于是,太平提前悄悄将楼梯的几个关键榫卯结构松动了一下,使得楼梯看似完好,实则摇摇欲坠。他还故意在楼梯的台阶上泼洒了一些水,让其变得湿滑无比。等到张钟新踏上这楼梯时,只要稍微用力踩重一点,楼梯就可能坍塌,而旁边就是坚硬的地面,摔下去必定伤筋动骨。
又有一回,在皇宫的马厩附近,太平看到马厩外有一根摇摇欲坠的横杆,横杆上还挂着一些沉重的马具。他心生一计,等到张钟新要从马厩边经过去查看马匹情况时,太平事先躲在暗处,看准时机,用一颗小石子悄悄击打那横杆与马厩连接的薄弱处。横杆受到撞击,开始剧烈晃动起来,上面挂着的马具纷纷掉落,朝着张钟新所在的方向砸去。若不是张钟新身边的侍从反应快,及时将他拉开,那沉重的马具砸在身上,不死也得重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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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还会巧妙地利用皇宫里其他人的行动来给张钟新制造麻烦。比如,他知道御膳房每天都会有小太监推着餐车给各宫送去膳食。太平就悄悄在某个转角处,故意将地面弄得很滑,然后安排一个小太监在特定的时间推着餐车经过此处,而这个时间正是张钟新日常路过该转角去上朝的时候。只要张钟新出现,小太监的餐车就会因为地面湿滑而失控,朝着张钟新冲过去,车上那些滚烫的汤羹、精美的菜肴都会撒落一地,即便烫不着、砸不着张钟新,那狼狈的场面也够他受的了。
还有,太平了解到宫中的杂役们时常会搬运一些重物在宫中穿行。他便暗中买通几个杂役,让他们在经过张钟新所在的宫苑时,假装失手让重物掉落,而掉落的方向自然是朝着张钟新那边。重物滚落的动静极大,度又快,张钟新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都得惊慌失措地躲避,有好几次都是险象环生,差点就被重物砸中了。
总之,太平为了对付张钟新,可谓是绞尽脑汁、机关算尽,使出了各种招数,就盼着哪天能让张钟新栽个大跟头,甚至丢了性命,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张钟新每次遇到那些莫名其妙的危险情况,都被吓得不轻,等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回过神来想想,就会后怕得直冒冷汗。他心里明白的很,这事肯定是潘太平在背后搞鬼,想要害他。
好在他每次出行,随行的人员都挺多的,那些手下人多多少少能帮着挡挡灾,不然的话,就凭太平这接二连三的算计,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说来也是搞笑,这边锦衣卫和东厂的人热火朝天地到处寻找张三丰,忙得晕头转向的,那边太平却一门心思地在那儿琢磨怎么对付张钟新,仿佛这皇宫里有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各忙各的事儿,互不干扰,真真是应了那句话:“你们找你们的张三丰,我弄我的张钟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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