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安默问道。
“哦,这件事小溪村的人不准给外人说。美女想知道,回去问白书记呀,他如果愿意说,那就没问题了。”香烟燃尽,男人手势熟练地把烟头弹到窗外。
“不说算了。”安默不悦道,话说一半吊人胃口的做法,相当让人讨厌。
“有那么神秘吗?”王铭也十分不解。
小溪村的确奇奇怪怪的,好多事情村民都表现出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像徐广城杀妻取子的事情,如果不是徐广城本人死了,恐怕白觉明妻子也不会告诉他们。
“那当然。你们没听说过一句话嘛——家丑不可外扬。在小溪村,一家人是小家,一个村子是大家,除非哪家人死光了,否则,绝对不可能轻易泄露本村任何隐秘事情的。”
“既然一个村子内的事情不会泄露,你又不是小溪村的人,你又怎么知道的?”安默翻了个白眼,很明显自相矛盾了。
“我不是,但是我老婆是呀!今天送我老婆回娘家,不然你以为你们为什么能做我的便车?”男人理所当然道。
他才没那么好心,专门过来接人呢,管他是干嘛的!
“那你老婆嘴巴也不够紧,这种事情应该也不允许对别人说吧。”安默瘪嘴道。
“我老婆藏不住话嘛!但是我不一样,我嘴巴紧的很,所以你们不要妄想套我的话。”男人心情不错,打开收音机听交通广播。
“呵呵,是挺紧的,你继续保持。”安默懒洋洋靠在靠背上,不再言语。
想说又不敢说,所以只能说一个模模糊糊,这不叫最嘴巴紧,而是胆子小。
王铭沉默不语,他倒觉得自己能套出对方嘴里的秘密,但他眼下只关心杨玉书一家人的事情,所以没有闲心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兄弟,了解你们村被杀的那两家人吗?”
“了解啊,有什么不是我了解的。其中一家人姓李,一家十几口,一夜之间死完了,怪吓人的。还有一家人姓贾,也是一家五口,除了小孙子失踪,也死光了。”
“他们两家的老人,是不是到小溪村参加过工作?”王铭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应该去问干部。”男子说道。
“谢谢。”王铭道。
……
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车子到达分水村口,村口停着两辆警车,还有一名民警在此等候。
王铭让男子停车,道谢后下车,和等待的民警碰头。
民警带着王铭去现场,尸体还原封不动的摆在原地,法医判断死亡时间,应该在凌晨两三点。
安默探查一遍,现场“很干净”,没有死者的灵魂。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安默免仍旧不了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