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吴淼一觉醒来,看了眼时间八点钟,吓得一跟头弹坐起来,连忙抓过外套换衣服。
“糟了糟了睡过头了,为什么没人叫我!哎呀!”
吴淼刚刚穿好衣裤,门外响起下人的轻声呼喊:“小姐,夫人让我八点半叫您起床。”
“啊?为什么是八点半,航班不是七点多的吗?”吴淼怕耽搁去吉安的时间,所以有点埋怨。
“七点多的航班因为早上大雾的原因取消了,所延迟到十点半钟。”
“哦,好。”
门外的女佣转身离去,身后的房门咔一声打开来,只见鸡窝头的吴淼探出脑袋,不好意思道:“魏姨,我房间有点乱,我走了之后记得打扫一些,麻烦了!”
一般情况下,简单的卫生她自己做,今天赶时间离开,所以只能拜托家里下人。
女佣一脸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吴淼背了个小包下楼,吉安那边有她的衣服,不用千里迢迢带过去。
快速地吃了个早饭,又给安默打电话说有突发事件,不能去医院看她了。
至于具体什么事情,她没向安默透露半分,因为尤喻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惊动安默。
吴淼一切搞定后,急若星火的赶去机场,吴晶安排人员专门送她过去,打开车门,看到了早就坐在副驾驶位上打盹的面具人。
吴淼问他为什么坐在车上,准备去哪里,面具人闭着眼睛,简单扼要地回答了三个字:“去吉安。”
吴淼又问他去干嘛,回答:“我乐意。”
吴淼不再多问,去就去,谁怕谁呀!
面具人陪同,其实是吴晶默许的,她担心吴淼一个人不安全,所以让面具人充当保镖的角色。
吴淼和面具人离开后,医院的安默隐约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昨天晚上,她打电话给席子均,对方没有接,响了老半天之后,尤喻才接了电话。
她道了新春祝福后,随口问席子均干什么去了,尤喻回答说忙着帮他妈做年夜饭,把手机放在客厅没听到。
这番说辞,听起来貌似一切正常,但最后挂电话之前,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谁是17号病……”
女人的话没说完,尤喻连忙捂住了听筒,然后说他有事,就将将电话匆匆挂断。
尤喻明显有事隐瞒,安默再联想起吴淼说的话,基本上可以肯定席子均极有可能出了意外,她和王铭商量了一下,决定去吉安走一趟。
经过几天的休息,安默和王铭都恢复地差不多了,两人立即预定了最近飞吉安的机票,当天夜里将近一点钟的航班。
因为怕遭到阻拦,安默没有事前告知尤喻,打算到了吉安之后再联系对方,那时候米已成炊,不可能让她立马打道回府。
主意已定,安默和王铭抓紧时间办理了出院手续,因为来的匆忙,没有携带换洗衣服,两人一头扎近商场采购装备,再找了个宾馆洗去全身晦气,随后小憩一番,前往蜀都机场。
凌晨三点五十分,飞机准时抵达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