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颂石离开了,毕节心中还有些纳闷,过了一会儿,北镇抚司的一名校尉也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
毕节的脸色也变了。
“北镇抚司有急事需要本官处理,告辞!”
丢下这句话,他也匆匆离开了。
怎么回事?
众官员顿时面面相觑。
事情有些不对啊!
锦衣卫的两位高官先后离场,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果然,锦衣卫的两名高官离场,黄宽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只是冷冷的看着苏则,道:“苏则,本官问你话呢?陕西的事情究竟是不是锦衣卫授意的?”
不好!
苏则心头猛跳了几下,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李颂石和毕节的离场肯定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深深吸了口气,心中有些拿不定主意。
黄宽有明显的祸水东引的意图,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想将整个锦衣卫拖下水?
苏则双眼眯了起来,心中转过无数的念头。
如果黄宽想将锦衣卫拖下水的话,那么他手头必定有铁一般的事实。
但是问题又来了?
他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跟白莲教勾结造反呢?
苏则仔细将自己在陕西的所作所为一一排查了一遍,感觉并没有留下什么把柄。
即便是有把柄,也不是段时间能够查明的。
想到这里他心下稍定,坚定道:“这句话本官早就回答过了,黄大人这是明知故问。”
好!
黄宽哈哈一笑,道:“这么说,你承认是锦衣卫的授意了。苏则啊苏则,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苏则冷冷道:“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证据,本官的脑袋就在这里,随便你来拿?”
黄宽摇了摇头,道:“陕西路途遥远,即便是现在派人去调查,每个三五个月不会有什么进展的。但是……”
他猛的一拍惊堂木,道:“证明你勾结白莲教意图造反又何须这么麻烦?来人啊,传证人!”
衙门外的官差缓缓的带进来几个人。
为首的是名夫人,四十多岁,身着四品诰命朝服。
看到这几个人,苏则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双目顿时喷出一道火光。
“妾身见过诸位大人!”
那妇人缓缓的施了一礼,正是苏家的主母王玉蘅。
她的身后站在的三个男子,正是苏宏、苏德,苏环。
苏宏、苏德是国子监监生,可以站着行礼,只有苏环跪在地上磕头,他是个平民,见官必须要跪。
“来人,拿把椅子来!”
黄宽温和道:“夫人有四品诰命,等同官身,可以坐着回话!”
多谢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