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自然规律,也是市场规律,笑到最后的一定是最强的。
从一开始,苏则就知道这些东西也是保不住的,所以他压根就没有打算做这个行业。
邪恶姐发了一阵脾气,渐渐的平复下来,她也认识到了苏则的先见之明。
旗袍高跟鞋这些东西果然没有什么前途啊!
宽慰了邪恶姐几句,苏则起身来到了素问姑娘的房间。
话说这噱头做的也差不多了,应当采取下一步措施了。
素问姑娘这段时间成为了众多文人雅士竞相追逐的对象,诗词书信像雪片一样飞过来,里面包裹着一颗颗炽热的心。
“苏公子来得正好!”
素问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几张书信,喜滋滋道:“这是几位才子帮奴家写的诗词,奴家正打算请人谱个曲,等到花会的那一天唱出来。”
苏则伸手接过来,随手翻看了几张,目光忽然落到一处落款上。
他征了一下,道:“这个苏宏是哪里人氏?”
素问啊了一声,道:“苏公子好象国子监的监生!人家可是举人老爷呢!”
苏则哑然一笑,果然是他。
这个苏宏不是别人,正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王氏的长子。
印象中苏则并不喜欢这个人,因为他是苏家的嫡长子,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苏家早晚也要交到他的手上,所以他所受到的待遇跟苏则这等庶子那是天差地别。
素问笑道:“这位苏公子人不仅年轻,还很有学问,他的这一首蝶恋花堪称佳作。这些诗词中,奴家最中意的就是这一首了。”
她轻轻吟了几句,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道:“苏公子还说这首词是专门为奴家写的。我想一定能够能在花会大放异彩的。”
苏则哑然而笑,他淡淡道:“你当真以为凭借几首诗词歌曲什么的就能赢得花魁?”
素问姑娘怔了怔,道:“难道不是吗?花魁大会比拼的自然是才艺了。整个秦淮放在奴家眼中的也就只有秦淮四艳了。奴家自问才艺不在她们之下。如今得到了苏公子的全力协助,自然有信心争夺这个花魁了。”
这些日子的经历给了她很大的信心,她忽然伸出手握住了苏则的手,轻声道:“谢谢苏公子为我做出的一切。”
苏则淡淡一笑,摇了摇头,道:“素问姑娘你说错了。争夺花魁的不是你,而是我苏则!”
什么?
素问呆住了,她仔细瞧了苏则几眼,忽然掩口失笑道:“苏公子,你在说笑吗?你争这个花魁做什么?”
苏则没有笑,只是一字一句道:“现在花魁之争才真正开始,你只需好好的配合我,我保你登上花魁之位。”
说罢拂袖而去。
旗袍高跟鞋猫步只是能够让素问姑娘进入大众的视野,也就是帮着她刷刷知名度。
仅凭这个还是不能够胜出的。
因为真正的博弈还在后面呢?
这个社会,摆在明面上的都是欺骗傻子的,因为他们需要被安慰。真正的斗争都是看不到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有幕后的黑手在操控着。
秦淮河的花会是由四家老板联手操控的。
这就像一张桌子,想坐上这张桌子,没有一定的实力是不成的,以苏则现有的实力想要参与进去的确有些困难。
所以他要走一条不同寻常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