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一时车水马龙,官员乡绅犹如过江之鲫。
为了能够顺利的见到知府,这些人都想尽办法巴结这个大管家,不少官员客气的称之为老伯,甚至不忘给他准备一份礼物。
听着知州、知县一口一口的老伯叫着,王福的也有些【飘飘然起来了。
这个日子可要比上元县风光多了。
于是乎,他每天吃的珍馐佳肴,穿的的绫罗绸缎,还在外面偷偷养了一个情妇,偶尔还会出去解解馋,小日子可谓是滋润很。
这晚上,他刚出苏府就被人打昏了,架上了一辆马车离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福缓缓的醒了过来,睁眼便看到自己处在一个破庙里,身前站着几个人。
为首的便是苏则!
“苏则,你想干什么?”
王福色厉内荏道:“我是苏家的大管家,你快点放了我,否则的话夫人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哼!
苏则冷笑了一声,伸腿将他踹倒在地,道:“王氏那臭娘们我早晚要收拾她,现在我先收拾了你这条老狗再说。”
他嘿嘿一笑,道:“话说老子小时候可没少受你这条老狗的欺负。可可,替我好好招呼招呼他!”
说着有限的坐了下来。
可可耸耸肩,拿起了一个小皮鞭,笑道:“虽然我觉得虐待老人家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是主人的命令我又不能不听,老人家你要怪就怪太好了。”
说着啪啪啪甩了三鞭!
这丫头有意卖弄,鞭花甩的又响又亮。
“不要啊!”
王福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道:“三少爷,这都是夫人的意思,我就是个下人,自然得听从夫人的意思。”
他似乎从可可的话中得到了启发,一股脑的将责任推到了王氏的身上。
苏则哼了一声,道:“老狗,你少在这哪里装可怜,老子可不吃这一套,想当初你们把老子害得那么惨,老子可要意义的还回来。”
他恶狠狠的抓住王福的白发,阴测测道:“老狗,你知道当初太祖爷是怎么将贪官剥皮充草的吗?”
王福摇了摇头。
苏则微微一笑,道:“那我来告诉你,首先将人埋在地下,将土堆到胸口以上。然后在头皮上开上一刀,灌入水银。水银沉重,缓缓的将皮肉拨开了。这个个过程可不是很好玩,人肯定会痛的死去活来的,狠命的挣扎。等到水银沉的差不多了,这人就能血淋淋的跳出来,就像脱衣服那样把皮留下了。”
公子好恶心啊!
可可听的起了鸡皮疙瘩,好奇道:“这样当真能脱掉皮囊?”
苏则嘿嘿一笑,道:“这个我也有些不相信,要不咱们来试一下。”
说着拿出一个寒光闪亮的匕首在王福的脑袋上比划了一下。
啊!
王福惨叫了一声,顿时吓得屎尿齐流。
“三公子饶命啊,三公子饶命啊!”
他翻身趴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苏则皱了皱眉,挥手赶走了空气中尿臭味,恶狠狠道:“那就赶快招来,王氏这个贱人是怎么害死我娘的。否则的话我就让把你剥皮充草。”
啊!
王福立即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这件事他就是亲历者。
苏则的母亲就是被王氏用水银毒死的。
而且是就是王福亲手放的。
一天和一点,日积月累就有很多,所以苏则的母亲死的时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