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岭国国师?听闻国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善于卜算一门,朕想求国师为朕算上一卜,不知,国师可愿结此善缘?”萧逸轩突然不急着走了,他来到苏沫的马车前,伸手揭起苏沫马车的窗帘。
“呵呵……无量天尊,请问您是哪国国君?”苏沫向萧逸轩做了一个道家礼。
“朕乃南昭国国君”萧逸轩也学向苏沫做了个道家礼。
“南昭陛下,现在日已近午时,不宜卜算一事,不如明天再为您算,算好后,贫道再派人将结果送到西郊行宫,可好?”苏沫问。
“也好,那就有劳国师了”萧逸轩说。
“不知南陛下要算什么?”苏沫问。
“寻人。”萧逸轩说。
“请说一字,好让贫道明天卜算”苏沫心中顿了一下。
“沫,水沫的沫,三点水的沫。”萧逸轩说,看的眼睛如同鹰隼般直直的盯着苏沫,想从苏沫的眼睛里看到什么。
“好,那南陛下先请”苏沫说完,让随从将马车让到路的一边。
“走”萧逸轩接过随从牵过来的马,上了马,伸手一拉,将萧玉瑶拉上马,坐在自己的身前,带着一大队人马,扬长而去。
苏沫在看到萧玉瑶时,手上的拂尖颤了起来。
内心翻起无尽的波浪,淮儿喜欢的人是萧逸轩的女儿?这,将来,该如何面对?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护卫首领靠近窗户,轻声的叫了几声,如坐禅的苏沫。
“走吧,回府”苏沫缓过神来,吐出一口浊气!
心想:前尘已了难回头,
情缘已断难回头。
身残之恨难回头,
杀母之恨难回头。
马车晃晃悠悠的回了国师府,苏沫的心,将封存已久回忆,一幕幕重现脑海里,等车停时,泪已湿了前胸衣襟!
“国师大人,国师府到了。”首领恭敬的向马车上的行了一礼。
“好”苏沫的声音有点哑。
“主子”小贵将木轮椅放在马车边,揭开车门,被苏沫吓了一跳,主子如此样子,是在马车上哭过?
“小贵,走”苏沫看到小贵停在马车门傻傻看着自己,便出声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