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老朽需要号脉。”老大夫先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
身边的药童马上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个脉枕。
“你去帮忙。”韩九看一眼祁婆子。
“是”祁婆子走到床边,将萧玉瑶的手扶出一只,放在脉枕上。
“如此胡闹?唉,现在的年轻人啊!这少女的初夜,经得起如此折腾吗?”老大夫直摇头。
“还请大夫开药”韩九将一小块金子放在老大夫的手上。
“唉……”老大夫起身,收起手中的金子,暗暗掂了掂,有半两重。
转身走到一边的桌上,写方子。
另一名大夫也上前诊脉,这一诊,面色也古怪起来,但什么也没说,直摇头。
“大夫,你也开药吧!”韩九照样给了一块一样重的金子。
“伤得如此重,应找个医女,将伤口清创后,缝合,再上药,内服汤药才行,否则,这伤口化脓可是大事,若处理不及时,会死人的”中年大夫接过金子直摇头。
“那,大夫可知这附近哪里有医女?”韩九面色一白,问中年大夫。
“这一带没有医女,只能找经验好的稳婆来做,老朽知道离这不远的大同路,便有一稳婆,人称阿巧婆的,接生技术不错,让她来治这撕裂伤,很是不错。”老大夫在中年大夫还没出口时,便先回了一句。
“不错,石老说得对,找阿巧婆来帮贵主人上药,缝伤,最稳妥了”中年大夫也赞同出声。
“多谢了,两位还请留下,一会可以指导阿巧婆,十三,十五,去大同路,请来阿巧婆来,要快!”韩九向两人一拱手后,对外一叫。
“是”十三与十五两人领命去请人。
不久后,街道传来一声声女子的尖叫声。
“啊慢点,慢点,老婆子的心,快,快跳出来了……”夜已深沉,四处静悄悄,一点点声音,便可以传很远,这女子的叫喊声,惹来街坊邻居纷纷点灯,开门或开窗出来查看。
一下子,寂静无声的街头巷尾,灯光璀璨,人影纷纷。
大家便看到两名身穿大户人家护卫衣服的人,一左一右架着一婆子在街道上“飞”。
有眼力的,便看出那女的是这一带有名的稳婆,巧手阿巧婆。
阿巧婆,父辈曾是名医,她也一身医术不弱,自从她当起接生婆,几乎手里均是母子平安,所以,很多人慕名前来请她去接生。
大家一看到这两人这么急,也就心里想是家里有孕妇,要生了,难怪会这么急。
大家发现没什么事,便也自发散开,熄灯,继续睡觉。
不多久,便回了萧府。
“九哥,人请来了。”十三与十五将人放开。
阿巧婆腿一软,坐在地上,一手拍胸囗,一扇风,喘着气:“吓死老婆子了,吓死老婆子了”
“阿巧婆,地上凉,起来这边坐”石大夫走过来,扶了起来。
“石大夫?曾大夫?你们两位也在?”阿巧婆见到熟人,不解的问了一句,这生孩,也有人请多一名大夫,但这两位有名的大夫一起在,这单看来很棘手。
“我们被请来给这里主人看诊,但需要你来帮忙,有伤的这位是女子,伤在新婚夜,你懂的,你去缝好,上药。我们开内服的。”石老大夫解释。
“你便是阿巧婆?先帮我家主子治伤,治好了有重谢。”韩九问。
这时的阿巧婆才发现,边上还坐着一人,眼神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