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下一位吧,我没脸再见儿子了。”男孩的母亲双手放在桌面,就趴下了,但是她的身体一直在抽搐,像是在哭泣。
“好,三号,该你了。”
其余几人,又把目光对准了这名女孩。
短女孩一脸无奈地点头答应道:“是啊,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无论是老师还是家长,都认为只要女孩子或者男孩子留长头,就肯定会影响学习。但事实真的如此吗?难道说把头剪短之后,学习成绩就一定能够提升上去吗?这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必然联系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着头,似乎对这种观念感到十分不解和困扰。
“可我成绩,一定是全校第一了,那些老师还对我说,你是第一名,你要起个好的开头,要给前面的同学打个样,这样,你是大家的榜样,他们以道德的名义,站在制高点,从来不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头明明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什么时候轮到他们来指手画脚了?”
“那些头长的人在学校听的最多的话就是,女生头不过肩,男生头最多不能过三厘米,但是男生这样剪下来跟寸头有什么区别?”
“要是不剪头的话,就一定会受到批评,还要扣分,严重的还要受到处分,实在搞不懂他们这个无理规定,怎么留长头就一定是坏学生,成绩好的也不例外。”
男孩把衣服穿起,对着女孩说道:“这位同学,看来你和我是一类人啊。”
“也还好啦。”
闲的没事的,大妈又开始指手画脚了:“我觉得你们老师说的是对的,女孩子家家留什么长头嘛?”
男孩也是丝毫没有惯着大妈,直接回怼到:“你这老太婆,我现你嘴真的有点欠了。”
中年大叔也附和道:“人家在说,你这个老不死的,插什么嘴?”
西装大爷也整理了一下衣容应和道:“别人在说话,你突然打乱,你活了这么大的年纪,连起码的尊重都不会。”
大妈看了大家都在说自己,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好意思了,也只好把嘴皮给闭上。
西装大爷拍了拍自己的劳力士,现并没有什么反应:“这里还真是个奇怪的地方,手表上的时针都失效了。”
“这位姑娘,莫为外事所扰,继续前行。”钱灵对一番话打破了原本处在僵直的状态,让女孩得以挥。
短女孩看着钱灵眼有些红晕,只能轻声说句:“好,谢谢。”
“如果真要起个好的开头的话,那么老师也应该剪短头,他们是老师,应该起个好的开头啊。结果他们还是打扮的那么漂亮,头一个比一个长,真是虚伪,还谈什么教书育人?有这么个道理吗?”
钱灵和男孩也分别说道:“赞同。”
“理解。”
“平日里,他们总是教导我们要有礼貌地对待他人,但实际上,他们自己却从未平等地对待过我们。他们让我们去吃食堂里那些难以下咽的饭菜,并告诉我们要学会适应这种生活。”
“然而,当我们看到他们自己吃的饭菜时,才现他们的待遇与我们完全不同。他们享受着外面的人专门送来的美味佳肴,有干锅、麻辣烫等各种美食,而且还与我们分开用餐。这种不公平的待遇让人感到愤怒和不满,甚至有些作呕。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公平吗?”
“他们口口声声要求我们遵守规则,却自己带头违反,这简直就是一种虚伪的行为。这样的事情生后,我们不禁开始质疑他们的公正性和道德准则。如果连最基本的平等对待都做不到,那么他们又如何能够以身作则呢?”
结果,那个大妈又开始插嘴了:“我看你们学生家家,就是过的太好了,都开始挑剔了,有吃的都不错了。”
“嘿,你这死老太婆,怎么说不听?”中年大叔丝毫不惯着这个大妈,回怼了回去。
“小女孩,我理解你的想法,之前,我总听我的孙女,说食堂里的伙食太差了,老是和我们吃的完全不一样,刚开始我还不相信,直到亲眼所见,我才看清楚了学校的真实面容。”
“打扰了,请继续。”
“后来,就是我所说的,生了地震,我是辅助派的学生,面对灾难,我根本无法用武力解决,而那些武力派的同学,面对平日要好的兄弟也无动于衷,灾难面前,人人都是冷血的,也包括老师,你老师们的能力对付地震简直是绰绰有余,可他们为了自身的财产,宁愿放弃学生,这和平时教我们大道理的老师可不一样啊,怎么关键时刻,会是这副样子?”
“再后来,也就是那个面具姐姐所说的事了,我说完了,裁判。”
“嗯,四号,该你了。”
“到我了吗?”
中年大叔看到现场的大家都看着自己,也就明白了:“其实我嘛,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四川人,在我们那,尤其是那些小县城,大家说的话简直是出口成脏。”
“至于裁判说的我犯的事,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说到这里,原本憨厚的中年大叔,眼睛也泛起了红。
“在我上初中的那个时候,那是真的乱呀,校园霸凌,抽烟喝酒纹身耍朋友,打架斗殴社会,比比皆是,老师都不咋管,在他们眼里,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废人。”
“可以说我们坐的座位,是有古代那种阶级层次的,成绩好的前几名可以随便选座位,坐在前方的,永远都是成绩好的,中间的一般都是中好学生,而我们这些天天混日子,等吃的,基本上要么是坐讲台那个位置,要么是坐垃圾堆堆旁边的那个位置,后排的不用想,都是差生。”
“打住打住,裁判叫你说过往,你怎么开始回忆起来了?”西装大爷说道。
“叔叔,你年纪大,是长辈,我尊敬,叫你一声,你不是说要尊重人家吗?但听我,细细道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