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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鹿溪哭过,眼睛又红又肿的,慕夏一眼就能得出来。
她问了原因,沈鹿溪想了想,如实说了。
慕夏听完,忍不住“我艹”了一句,义愤不平道,“沈时砚是不是个变态神经病,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嘛,不就是个炮友嘛,还干涉你的人身自由,我他是病的不轻吧。”
沈鹿溪,“……”
“夏夏,我和沈时砚不是炮友,是我拿钱办事。”她纠正慕夏。
“对呀,你拿钱办事而己,他就更没资格干涉你的人身自由了,对不对?”慕夏更气愤道。
沈鹿溪,“……”
“鹿溪,要不你跟沈时砚断了吧,你缺钱,我拿给你,咱们不受他的这个鸟气。”慕夏一边开车,一边迅速沈鹿溪一眼又说。
沈鹿溪左脚肿了,她们先去医院。
“夏夏,我跟沈时砚现在,己经不是钱的问题了。”冷静下来,沈鹿溪想的很明白,“给小艺病的孙教授是沈时砚帮忙安排的,如果是我主动提出来要跟沈时砚断了,他要是生气了,不让孙教授给小艺病了,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那我拜托我哥,让我哥想办法再帮你把孙教授请回来给小艺病不就行了吗?”慕夏脱口道。
慕家最开始在晋洲市,就是个普通的农民。
不过,慕家有几栋农民房,还有一大块的地,十多亩。
大概十年前,正是国内房地产发展最鼎盛的时候,国内最大的开发商中了慕家的那块地,花了十几个亿买了下来,而那几栋被拆掉的农民房,慕家当时没有要钱,而是要求以一比一点三的比例赔偿房子。
所以,慕家十年前因为卖地拆迁,一跃成为了土豪暴发户。
现在,慕家一个月光靠收租就一百多万。
但慕家可不是坐吃山空的人,慕夏的父母和大哥,都挺有商业头脑的,特别是慕大哥慕岩,早就创办了自己的公司,而且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己经称得上是晋洲商圈里的新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