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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时砚,沈时砚,开门!”
忽然,门口传来砸门声和陆羽棠的大叫声。
他知道,她又在发疯了。
两个人结婚后,大部分时间,他都待在纽约。
陆羽棠在英国对伦敦很熟悉,但对美国对纽约,她却是很陌生的,在这里,她几乎没有朋友,这里的上层圈子,更不是她能轻易挤得进去的。
但她不允许沈时砚一个人呆在纽约快活,所以,沈时砚在哪,她就必须跟到哪。
“砰砰——”“沈时砚,快点开门!”陆羽棠毫无耐性,不过停了两秒,就又再次砸门。
沈时砚好的眉峰拧了拧,转身朝门口走去。
他还没走到门口,陆羽棠就又在砸门了,因为力气太大,门被拉开的时候,她差点因为惯性首接往前栽倒。
好在沈时砚伸手扶了她一把。
“沈时砚!”
陆羽棠怒火滔天,怒瞪着沈时砚,吼道,“我给你准备的药,你为什么不喝?”
她跟沈时砚订婚半年,结婚也有三个月了,可这么长时间,沈时砚却一次都没有碰过她。
没结婚之前,她也不逼沈时砚,因为怕把他给吓跑,不跟自己结婚了。
可结婚之后,他一首不碰自己,那就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