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上一次在沈家大宅,哪怕是被下药,哪怕是自己使出了浑身解数沈时砚敢没能起来的经验,陆羽棠自然以为,沈时砚结婚后也不碰自己,是他那方面不行,有障碍。
她也不是含蓄的人,就首接问了沈时砚。
沈时砚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想法,当即顺水推舟,承认自己确实是那方面有问题。
因此,两个人度过了还算和谐的婚后两个月。
可这两个月,陆羽棠却是各种寻医问药,想要治好沈时砚的“病”。
但沈时砚基本都不配合。
陆羽棠就有些受不了了,不知道从哪里弄了各种各样治“病”的药回来给沈时砚吃。
头些天,沈时砚还愿意跟陆羽棠演演戏,当她不在的时候,把药悄悄处理掉。
可时间长了,次数多了,陆羽棠总会发现端倪。
既然被发现,沈时砚就首接拒绝了陆羽棠给他找的那些药。
药不吃,又不行,陆羽棠整天守活寡,快要疯了。
此刻,面对陆羽棠又一次的歇斯底里,沈时砚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一丝的变化。
他只是淡淡扫她一眼,而后转身一边往桌前走一边道,“喝不下。”
“喝不下?!”陆羽棠跟上他,冷笑着吼道,“你不行,你跟我说喝不下?你不喝,那你倒是像个男人一点,在床上硬起来呀!”
沈时砚没理她,首接来到桌前坐下,而后拿了份文件翻开起来。
陆羽棠追上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文件,狠狠用力砸了出去,又吼道,“沈时砚,你不行又不配合治疗吃药,你难道是想我守一辈子活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