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沈鹿溪的堂叔吧。
沈时砚点头,“知道。”
“那明礼哥的堂弟最近检查出了肺癌,你知不知道?”村民又问。
“肺癌!”沈时砚诧异,“真的?”
“千真万确。”村民点头,“咱们亿河村就这么点大,谁家出点芝麻大的事,村里大家很快就都知道了。”
沈时砚原本还跪在沈明礼的墓碑前,听完村民的话,他又对着沈明礼的墓碑磕了三个头,这才站起来问,“那堂叔他现在在家吗?还是去医院治疗了?在哪个医院?”
村民摇头,“肺癌,治疗的费用少则几十万,多则上百万,咱们种地的农民,哪里负担的起。”
“这么说,堂叔在家,没去治疗?”沈时砚轻拧着眉宇又问。
村民点头,“在家,自己找了个赤脚医生,弄了些偏方在家里吃着。”
“能不能麻烦你带我们去堂叔家?”沈时砚说。
原本,他也是打算拜祭完沈明礼和小艺后,要去沈鹿溪堂叔家,替她叔爷爷叔奶奶,和堂叔堂婶的。
礼品他都准备了。
“这个当然没问题。”村民高兴地点头。
沈时砚道谢,又在沈明礼的墓碑前说了几句之后,这才跟着村民一起离开,去堂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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