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了,真的醉的不轻,颤栗中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毕竟,经历过那种极致欢愉的女人,在过去超过一年半的时间里,是不可能真正做到清心寡欲,什么也没曾去想的。
偶尔,她也会想。
她醉了,因为酒精。
但此时的沈时砚却因为她,比她醉的更厉害。
沈鹿溪的配合,让沈时砚愈发疯狂起来。
他双手从沈鹿溪的衣摆下探了进去,掐住她堪堪一握的细腰,又一路往上,长指轻轻一挑,便驾轻就熟的解开了她BRA的扣子。
BRA的肩带滑落,衬衫上面的几颗扣子,早己解开,沈时砚的下巴轻轻一拱,娇嫩的朱果弹跳出来,他迫不及待低头张开了嘴。
这是这世间,最美味的浆果,沈时砚发誓,他一辈子都吃不厌。
“嗯——”
沈鹿溪终于忍不住,嘤咛出声,压抑己久。
可下一秒,醉的不轻的她却像是病入膏肓的人回光返照般,猛地一下弹开了眼皮,瞬间变得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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