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竑无奈,只能是打蛇上棍,不敢耽搁。
作为皇子,这还真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也由此可见赵扩急迫的心情。
不过,有了皇孙,对他和对周围人,都是益处多多。
“殿下,让我跟你一起进宫吧!”
杨意红着脸,迫不及待地说道。
魏近愚的脸色,马上黑了下来。
赵竑点点头,他哪里能想到这些人的心思,心头思虑万千。
();() 皇孙顺顺利利诞生,绝对是件幸事,也许可以影响他的前程!
尽管他知道,这孩子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是不知道,他的那些对手们,会有怎样的一番思量和应对?
临安城,修义坊,张家。
夏日炎炎,院中的香樟树下,张三张正思和兄长张二围着小木桌,正在喝着粗茶说话。
“老三,哥一直想问你。你身上的那些钱,都是从那里来的?”
弟弟浪子回头,出去做事的次数少,手上却不缺钱花,不知道是不是重操旧业。
不过,根据自己妻子尽心尽力的私下“侦查”,弟弟除了读书就是打熬力气,门都少出,更不用说改正归邪了。
“放心吧,二哥。有些事情,你以后就明白了。”
张三哈哈一笑,举起了茶杯。
“二哥,喝茶!”
没有赵竑的吩咐,他只能蛰伏。
至于开销,赵竑差人送过两次,足够他和几个贴心兄弟的日常开销。
张二似懂非懂点点头。弟弟有没有投靠赵竑,他弟弟没说,他也没问。
只要不胡混,他完全相信自己的弟弟。
“现在皇子殿下可出名了!小报上都是他的文章,书卖的也好。你知道吗?”
张二有意无意地试探着弟弟。
冶铁和火药是朝廷大事,只有朝中官员得知,平民百姓难以知晓。但诗词文章却是无所顾忌,人尽皆知。
“殿下大才,他日必会为一代明君!”
张三点点头,不置可否。
“田大郎丢了官职,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你知道吗?”
张二心放下大半。弟弟这样说赵竑,又不缺钱花,他能猜得出来。
“天太热,没出去走动。不过这几天没看到田大郎,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张三也是狐疑地问道。
他翻了翻手上的小报,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田大郎后面是济国公,谁敢动他。说不定是因为得罪了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