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司指挥使可是从二品,位高权重。他这个殿前司虞候,不过是区区五品。无论是从权,还是从钱,都是相差甚远。
赵竑说这话,不是要让他取而代之吧?
冯树的反应看在眼中,赵竑心头大定。
荣华富贵,尤其是足以改变人生的机会面前,冯树也没有免俗。
“孤对冯虞候很是欣赏。官家病重,日后孤若是登基,殿前司指挥使一职,非冯虞候莫属。”
赵竑盯着冯树,轻声说了出来。
“殿……下,此……话当……真?”
冯树不自觉站起身来,脸上的肌肉都开始发抖。
殿帅和都虞候,那可不是一个等量级,兴许一辈子也达不到那个高度。
他是一介武官,夏震可是士大夫。武官成为殿帅,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大事!
“孤是大宋储君,堂堂七尺男儿,又怎会信口开河,让天下人耻笑。”
赵竑冷笑一声,跟着从桌下取出一个小木盒,递了过去。
“殿……下,这又是何……意?”
冯树眼神中的惊讶和贪婪一闪而过。
不用说,这里面是见面礼了。
“冯虞候,这不过是见面礼,三千贯而已。孤登基之后,孤还有两万贯送上。”
果然,赵竑轻声说了出来。
“两万……贯!”
冯树心头巨震,小心脏狂跳了起来。
两万贯,足够解决他眼前所有的麻烦和困境了。
“冯虞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人生中最差的就是机会,你说呢。”
赵竑给冯树做起了人生导师。
“殿下,无功不受禄。你要下官做些什么,尽管直言就是!”
冯树激动之余,终于清醒了一些。
想要得到梦想中的荣华富贵,他得有投名状。
“冯虞候,你是个聪明人,我也不隐瞒。”
赵竑面色变的凝重。
“我只要你即日起,和你的麾下归孤调遣即可。”
赵竑目光灼灼,紧盯着忐忑不安的冯树。
“只要你冯虞候助孤登上皇位,你便是拥立之功。孤许过的承诺不变,还另有重谢,永不相负!”
冯树眼神惊诧,呆呆地看着赵竑。
赵竑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冯虞候,开禧年间,夏震诛杀朝廷重臣韩侂胄,这件事,你知道吗?”
赵竑面色平静,看向了惴惴不安的冯树。
要是冯树敢出尔反尔,他不介意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