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的父母,应该找过你了吧?”
“徐良和韩国信的事,你给我说说。”
想起徐良父母的嘱托,赵竑跟着问道。
“是这么回事。”
田义开始絮絮叨叨讲了起来,赵竑边听边点头,轻轻摇头。
这些个赵竑的小伙伴,状态百出,全都落魄了。
韩国信是四人中的老大,书香门第,家境不错,属于临安城的中产阶级,但体弱多病,还没有成亲已经病逝。
田义是富商家庭,不过他爹田六合是庶子,家里出点变故,坐吃山空,自然而然就衰落了。至于田六合为什么不去殿前司做枪棒教头,可能人各有志吧。
至于这个徐良,人长的英俊,读书也聪明,可惜家道中落以后,生活放纵,眠花宿柳,色胆包天,竟然勾搭上了美艳寡妇,也因此而坐牢。
其实也不能算勾搭,男未婚,女单身,两情相悦才是,放在后世再也正常不过,不过这个年代,还是触犯了律法,吃不了兜着走。
毕竟,寡妇怀上了他的孩子。
这事搞的,太过辣眼,太过吸睛!
“赵竑,你和临安府尹熟,能不能让他出面,把徐良给弄回来?大过年的在牢里受罪,我这心里头难受。”
田义看着赵竑,满脸的期望。
“放心吧。他父母找过我,我会去的。”
赵竑点了点头说道。
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一定义不容辞,何况还是为了朋友。
徐家良未婚,和寡妇干柴烈火,那是你情我愿。封建礼法,三从四德,实在是害人不浅。
“那你什么时候去?”
田义不知不觉催了起来。
“现在太晚,只能明天一早了。”
思量着李唐所说,赵竑叮嘱起了田义。
“徐良是什么脾气,你也知道。我出面这件事情,就不要让他知道了。”
();() 马上就是“元旦休沐”,他还得一大早去,免得放假,给拖到了年后,人在牢里面受苦。
“我懂。不过,也得他和那寡妇都同意才行。”
想起徐良个性孤傲,田义也是忐忑不安。
“田义,你空有一手六合枪法,优柔寡断,就该去军中历练历练。说起快准狠,你可比徐良那小子差多了。你看,人家连寡妇都搞到手了,还珠胎暗结。你呀,还是天天卖肉!”
赵竑嘿嘿一笑,开起了田义的玩笑。
“卖肉也是自食其力,不丢人。”
田义哈哈一笑,并不介意。几碗酒下肚,他脸红之余,血也热了起来。
“殿下,你日后要是当了大宋官家,一定要励精图治,整饬兵马,恢复我大宋的旧日山河。不然,我田义瞧不起你!”
赵竑看着面红耳赤的田义,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