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之也在一旁郑重其事说道。
赵与芮点点头,黑着脸,不再吭声。
“各位,你们说丰乐楼的那些诗词,真是赵竑做的吗?”
气氛有些沉闷,赵贵诚忍不住问了出来。
赵竑在丰乐楼题词奏曲,整个临安城人尽皆知。不知不觉,赵贵诚感到压力山大。
“殿下不必担心!”
郑清之的儿子郑士昌摇摇头,一脸的鄙夷。
“从来没有看到赵竑会作词赋诗。他要是会的话,前二十年干什么去了,会等到现在?不用问,后面有人给他出谋划策了!”
“一定是剽窃!就那个猪头,他能做出什么东西来?”
对自己的宗室子弟,白胡子老头赵汝述一点也不客气。
“真德秀回来面圣,会不会是他和魏了翁私下里筹划,搞得这么一出?要是这样,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梁成大懵懵懂懂,瞎乱猜测。
丰乐楼题词赋曲,赵竑可是大出风头,已经是名满京师了。
“假的就是假的,这件事你们放心吧。史相那里,已经有了筹划。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余天赐微微一笑,镇定自若。
赵竑的那些小把戏,还不是轻轻松松就能被戳穿。
郑清之心领神会,捋须微笑不语。
();() “赵竑领了个军器所提举,他真的会造什么火器吗?”
郑士昌忍不住问道。
一会儿诗词歌赋,一会又造什么火器,这个赵竑,真有那么大本事吗?
“整个大宋,那么多能工巧匠,也没有人说能造什么火器,就他济国公行?大家就拭目以待,看我们这位皇子的笑话吧。”
梁成大摇摇头,显然不相信赵竑的异想天开。
“赵竑那个纨绔,除了会弹琴玩女人,他还会干什么?造火器,不会是炼丹把脑袋炼坏了吧?”
赵汝述对自家人的评价更狠。
“我看赵竑信心满满,不像是信口胡说。难道说,他真有这本事?”
李知孝心头狐疑,小心翼翼说道。
“有没有这本事,过不了多久就知道。”
余天赐冷笑一声,举起酒杯。
“殿下,郑公,各位,史相那里离不开人,在下就先告辞了。明日大朝会,殿下可要准备好了。”
“请史相和先生放心!一定!一定!”
赵贵诚举起酒杯,和众人一起,一饮而尽。
“殿下,我等也要去一趟相府。告辞!”
“告辞!”
赵汝述和梁成大等人纷纷站起身来,向赵贵诚告辞。
这里是预热,史府才是正题。不管能不能跟史弥远表表心意,这拜谒可是必不可少。
余天赐等人先行离去,郑清之待了片刻也告辞,屋中只剩下了赵贵诚郑士昌等一群年轻人,酒酣耳热,气氛更加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