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氏兄弟和朱熹,几人作为宋代大儒,秉承董仲舒余孽,作恶太多,贻害无穷。
君王对臣子,父母对子女,丈夫对妻子绝对控制,人性的十足践踏。而孟子人格尊严至上的观点,也被程朱理学选择性全部删除。
人没有了追求和思想,那还是活生生的人吗?
“李员外,你听好了。李思雨是我大宋的军人,神圣不可侵犯。回去后赶紧和对方解除婚约,告诉你的狗屁亲家,这是朕的旨意。否则,朕让你们知道,充军流放是什么滋味!”
赵竑强压怒火,不容置疑。
不怕流氓坏,就怕流氓有文化。这些流氓文人,为了一己私利,良心大大地坏了。
那些晚清照片中的“三寸金莲”,想起来他就恶心。
女人被摧残到了这种地步,她还是女人吗?
“陛下息怒,草民遵旨!草民回去就办!”
李父心惊肉跳,满头大汗,他和儿子跪下,连连磕头,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份从容。
“起来吧!记住了,朕是看在李思雨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千万别自悟!”
赵竑脸色铁青,不耐烦地挥挥手,李父哆哆嗦嗦爬了起来,带着儿子灰头土脸离开。
再不走,万一皇帝龙颜大怒,把他父子直接给咔嚓了,那可就亏大发了。
“校长,多谢你成全之恩!”
李思雨跪下磕头,梨花带雨,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皇帝金口玉言,父亲恐怕再也不敢强迫自己了。
“回去吧,以后好好上学就是。”
赵竑尽量温声道。
尽管他对李思雨进讲武堂动机不纯很是不满,但他不会表露出来,更不会因此误了讲武堂培养军官的大事。
整个大宋,有很多人,可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田义上前,把李思雨扶了起来。
“陛下,你这可是仗势欺人。不过我喜欢!”
田义嬉皮笑脸,恭维着赵竑。
近墨者黑,他现在的言行举止,受赵竑毒害太深。
“仗势欺人?这叫以理服人!孔孟之道都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怎样通过科举考试的?”
赵竑愤愤一句,很不高兴。
这种情形下,他要维护金陵讲武堂的尊严,更是要教这些读书人做人。
在他的时代,程朱理学想要登堂入室,成为官方学,痴人梦,快去洗洗睡吧。
犬儒们阉割儒学,流毒无穷,他在考虑着,能不能在报纸上大肆宣扬,开启一下民智。
当然,以免自己树敌太多,成为固执的封建卫道士们的靶子,他不能公然出面。
他只要背地里挑起这场战争就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