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思不知道要什么,刚刚硬起来的心肠,又变得柔软。
他见不到女饶痛苦,忍受不了她们的眼泪。
“张正思,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很痛苦。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心里头有你,忘不了。你知道吗?”
李思雨不知不觉,眼眶变得湿润。
“李思雨,你出身高贵,才貌双全,我不过一介白丁,临安城的泼皮闲汉,你这是何苦?”
张正思不敢看李思雨的眼睛,低声回道。
他现在雄心勃勃,只想建功立业。虽然对李思雨有些爱慕,但远没有到刻骨铭心的地步。
“你要是离开了,我可怎么办啊?”
李思雨轻声抽泣了起来。
“李思雨,你不要这样。难道,你上金陵讲武堂,只是为了我吗?你应该有自己的路要走。”
();() 张正思诧异于李思雨的直白,心怀下,雄心勃勃的他,自然不能理解李思雨的想法。
“从古到今,女子本就是男子的附庸,女子不都是为男子而活吗?上不上讲武堂还都不一样?”
李思雨擦了擦眼泪,低声嘟囔了出来。
“李思雨,你怎么会这么想?你。。。。。。”
张正思惊诧地看着李思雨。他实在是无法理解,李思雨上了大半年的讲武堂,每日里训练学习,怎么现在思想还是这样子?
“身为金陵讲武堂的官员,应该以精忠报国、建功立业为己任。我今年才二十岁,你才十八岁,我们都要活出个样子来,而不是自艾自怜。”
张正思的话铿锵有力,也出了自己的心声。
他的二哥,还在等着他出人头地。张家也要靠他建功立业,光宗耀祖。
他怎么可能纠缠于这些无聊的卿卿我我?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讲武堂的许多学员,还不是只想做官?你去了西北边陲,万一有事怎么办?”
“别人怎样我管不着,反正我张中夏不会这样!余玠曹友闻那些人,也不会这样!”
话不投机半句多,张正思转身就走,还不忘叮嘱。
“你还是赶紧回去吧!这些地方少来!明我还要跟船队一起动身!”
张正思看了看周围的树木花草,那几对无所顾忌的鸳鸯们,眉头紧皱,大步离开。
李思雨想叫住他,看了看周围,终于没有话,眼泪又流了下来。
李思雨黯然离去,灌木丛后,一直偷窥的田义和魏思思悄悄站起身来,相顾无言。
片刻,魏思思回头抱紧了田义,和他热吻,缠绵悱恻。
“田……义,你要是……走了,会想我……吗……?”
“等你从讲武堂毕业,我就让人向你爹提亲。”
田义心神不定,他松开魏思思,一本正经道。
张正思这个家伙,毫不怜香惜玉,可真是够直的。
“我记住你的话了!你可不能像校长一样,见一个爱一个,我都看不下去!”
魏思思一本正经,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