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兴武偃文不,用酷吏、兴大狱、士大夫人头滚滚,公然售卖刀剑,武缺道,凡次种种,似乎并非明君所为。皇帝历来乾坤独断,朝臣多为摆设,不是吗?”
他看了一眼辛庸,笑道:
“贤弟,是不是皇帝对你祖父推崇备至,你们在互相吹捧啊?”
赵汝腾哈哈笑了起来。
辛庸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赵兄,不是我吹捧皇帝,而是你肚鸡肠,让人不堪!”
辛庸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直怼赵汝腾。
皇帝在报纸上公然宣扬他祖父是生不逢时的英雄,他虽然对皇帝有好感,但也不至于吹捧对方。
这个赵汝腾,怎么初次见面,就能出这样二的话来?
“你倒是,我怎么肚鸡肠,如何让你不堪?”
();() 赵汝腾一怔,随即面红耳赤发作了出来。
公子哥脾气一上来,连对方的称呼都免了。
“你对皇帝不满,还不是只顾着你宗室那几百饶好处,却置下百姓的利益于不顾;皇帝推行新政,下百姓都叫好,唯独你等宗室寥寥数人反对;边事不举,皇帝呕心沥血,练兵练官,提倡尚武之风,你冷嘲热讽;皇帝澄清吏治,革除弊政,诛杀祸国殃民的官员,被你成酷吏大狱。你颠倒黑白,不忠不义,不是肚鸡肠吗?”
辛庸心直口快,一下子全了出来。
洪锡暗暗尴尬。辛庸这话,似乎也是冲着他的。他和这二人都是好友,都不知道该怎么劝。
“你……不可理喻!”
赵汝腾瞠目结舌,他紧张地看了看周围,悻悻一句。
“不可理喻?若是你赵兄如此看不惯当今子所为,你为何又要参加朝廷的科举?吃着锅里的,还在骂骂咧咧砸锅。你赵宋宗室的骨气哪里去了?”
辛庸振振有词,毫不退让。
就像那个前刑部尚书赵汝述,跟着史弥远为虎作伥,甘为鹰犬,丢尽了赵宋宗室的脸。
这个赵汝腾,对当今子诸多怨言,让他心里很是不爽。
“我赵汝腾参加科举取士,就是为了正朝纲、兴社稷。怎么就没有骨气了?”
赵汝腾恼羞成怒,愤愤怼了回来。
“正朝纲、兴社稷?皇帝富国强兵,为国为民,你一点都没看在眼里。你心里都没有百姓,没有是非,你正什么朝纲,兴什么社稷?”
辛庸怒火上升,声音也大了许多。
赵宋宗室,奇葩不要太多。
赵汝腾和辛庸当街开喷,过路的士民纷纷围观。洪锡暗暗叫苦,赶紧上前劝道。
“二位贤弟,你们怎么初次见面,就给掐上了?听我的,都少一句。咱们前面找家酒楼,坐下敞开了。”
辛庸脾气直,性格耿介,跟他很投缘。赵汝腾又是他的同乡,他并不想这两个人闹翻。
为口舌之争翻脸,实在没有必要!
“道不同不相为谋!君畴,这样的人少粘为妙。我有事,先走了!”
辛庸向洪锡拱手告别,转身径直离去。
“不知所谓的狂夫!”
赵汝腾面上潮红,愤愤言道,拂袖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洪锡一时踌躇,不知道该跟上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