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休关一战,就是他潜入北关,炸毁关门,为汉军立下汗马功劳。
汉军们舍命向前,很快到了山脚下,汉军纷纷让开,一门门炮推了出来,纷纷架在了山岭前山坡上,汉军开始调整角度,装填弹药,忙做一团。
山岭上的宋军将士都是吃了一惊,谁也没有想到,蒙古大军中竟然也有火炮。惊诧之间,汉军的火炮已经打响,霰弹飞舞,直奔山岭上的宋军。
宋军纷纷躲避,但仍也一些将士被打翻在地,一片的腥风血雨,宋军阵上一阵骚动。汉军连续发炮,宋军被压的抬不起头,汉军步卒趁机潮水一般向山岭上攻去。
“投弹!”
宋军将领的怒吼声纷纷响起,山岭上,无数冒烟的铁疙瘩扔了下来,纷纷落在了山坡上,一些滚落而下,落在山岭前,山坡上山岭前,一阵阵的烟柱腾腾。
震雷不断,滚石又雨点般从山岭上落下,难以躲避,惨叫声不断,攻向山岭的汉军,许多人被砸的筋折骨断,炸的血肉横飞。滚石滚下山坡,砸翻炮车无数,炮车周围的汉军炮手也被荼毒,死伤一片。
汉军炮车纷纷被砸翻,汉军将士死伤一片,无数汉军舍命向山岭上爬去。两军距离越来越近,山岭上下羽箭互发,震雷飞上飞下,宋蒙双方都是死伤无数。
汉军的震雷虽然威力不如宋军,但架不住人多量大,每一颗震雷爆炸,虽然大多数都是几块铁片,但同样给宋军带来伤亡。同样,宋军的震雷威力巨大,又凭借山势,居高临下,对汉军的杀伤力更大。
“通通!”
汉军的震雷纷纷爆炸,碎铁片肆意飞舞,杀伤宋军将士。宋军盾牌遮挡,人躲在后面,同袍趁机掷弹,杀伤对方。双方你来我往,战事一时陷入胶着。山坡上山顶上震雷爆炸声此起彼伏,烟柱腾腾,里许长、半里宽的山体上死尸累累,尽是血肉模糊的伤员。相比较之下,宋军震雷威力大,一颗爆炸产生的铁片是汉军的两到三倍,甚至更多,铁片射出的速度力度更强,杀伤力更大。而汉军的伤亡,也明显比宋军大得多。
山坡上烟柱滚滚,山岭上同样是炮声不断,宋军火炮此起彼伏,向着山岭下的汉军发炮。
无数的汉军将士仍然不计死伤,奋力向上,双方终于在山岭上接触,激烈的近身肉搏随即展开。
汉军攻上山岭,迎面无数的宋军长枪兵冲了上来,汉军向前的攻势,立刻被逼停。
山势崎岖,高低不平,大多数地方,宋军不能列阵,他们两三人一组,和汉军贴身搏杀。
();() 长枪稳准狠,招招直奔咽喉面门等要害,汉军中虽不乏悍勇之辈,但架不住对方配合得当、枪法狠辣,往往没有一两个回合就被刺死。无数的汉军被刺翻在地,瞬间阴阳相隔。
山岭地势崎岖,双方你来我往,拼杀惨烈,汉军多是两河的亡命之徒,死伤惨重,反而让他们杀意更盛,不断有宋兵被格杀,双方都是杀红了眼,至死方休。
汉军不断爬上山岭,和宋军进入白刃战,双方你来我往,里许的山岭上挤得满满当当,无数的汉军被刺下岭去,无数的汉军继续冲上。尸体和鲜血,山头山坡到处都是。
田雄悍勇,带领一群汉军死士冲上了山岭,加入了战团,双方的厮杀更加惨烈。
田雄河东猛士,武艺精湛,神力惊人,他用盾牌隔开两名宋兵的长枪,趁两名宋兵退后,跟上一刀,砍得一名宋兵脖颈处血箭飙射,惨叫着倒下。田雄又是一刀,砍向另外一个宋兵。
宋兵本可退后避开,但他眼观另外一名同袍惨死,怒发冲冠,挺枪直刺田雄咽喉。
宋兵同归于尽的打法,让田雄仓皇一闪,宋兵长枪刺在他左肩,田雄的重刀劈砍在宋兵头盔上,宋兵登时血流满面,倒地不起。
田雄忍住左肩伤痛,跟上一刀,想要结果倒地宋兵的性命,后面两名宋兵长枪兵跟上,一左一右,直刺田雄咽喉和腋下。田雄不得已,撤回长刀,隔开一条长枪,左手盾牌想要隔开另一条长枪,由于左肩伤口疼痛,盾牌抬起角度不够,宋兵长枪滑过盾牌,狠狠刺中田雄脸部,登时鲜血淋漓,脸上开花,瞎了一只眼睛。
剧痛之下,田雄发狠,跃前一刀,砍向伤他左脸的宋兵,宋兵毫不畏惧,挺枪直刺,又是田雄咽喉。而另外一个宋兵同样抬枪,直奔田雄腿部。
田雄惊诧之下,只有闪转腾挪,连退几步。两名长枪兵步步紧逼,田雄周围的死士,赶紧迎上。田雄眼部肩部受伤,血流满面,还想身先士卒,被部下强扶了下去。
汉军不惧生死,宋军军纪森严,训练有素,双方犬牙交错,伤亡数字都是飙升。宋军始终守住了山头,汉军死了一批又一批,却始终难以立足山岭。
山岭上,惊动地的火炮声不断,铁球漫飞舞,砸向山岭前滚滚跟上的汉军步卒。宋军的震雷不断从山岭上扔下,山坡上硝烟弥漫,刺鼻难闻。
不知不觉,已经两个时辰过去,山岭上,数千人舍命拼杀,不知疲倦。双方血腥厮杀,不离不弃。
随着战争持续,宋军火器上的优势显露无遗,从山岭前到山坡上,汉军的火炮被宋军摧毁殆尽,震雷也所剩无几,攻击完全被压制。汉军死伤无数,数字直线上升。即便汉军冲破宋军密织的弹雨,和山岭上的宋军近身搏杀,但形不成建制,往往冲杀之下,无功而返。双方纷纷倒下,但汉军的颓势,显而易见。
终于,蒙军大阵中响起了鸣金收兵声,汉军潮水般退去,留下满山坡的尸体伤者,还有令人心惊的一地殷红。
「只是改了章节名称,内容一字未动,见谅,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