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们这些人,又没有俸禄,不去想办法捞钱,难道去喝西北风吗?我们不干了,放我们出去!”
“官军杀人了,放我们出去!”
“杀人了,放我们出去!”
胥吏们感觉到了危险,他们在勇敢者带动下,有上百人之多,一起向营门口涌去。
胖子和高喜犹豫了一下,对望了一眼,终于没有跟上。
官军杀了杜雄,态度如此强硬,今一定有大事发生。
门口的军官并没有强硬,也似乎有些犹豫,并不想把事情闹大。
“赶紧滚开!”
“凭什么把人拘在这里,快让路!”
胥吏们都是人精,他们步步紧逼,军士们站成几排,堵住了大门。
“找死!”
汪纲冷冷一句,退出了营门。
没有军令下达,军士们手中的刀枪,也始终没有刺出和砍下。
法不责众,这可是上百人,弄不好要出大乱子。制置使相公都不发话,谁敢造次。
“放我们出去!”
“我们要回去!”
胥吏们都是人精,趁着军士们犹豫,他们冲进了军士人群,有的和阻挡的军士们纠缠在一起,拳打脚踢,甚至夺过军士们的刀枪,眼看就要冲出营门。
院中,又有许多犹豫观望的胥吏追上了“勇猛者”,加入了向外逃窜的人群。
营门口乱糟糟一片,冲出营门似乎就要成功,胖子和高喜都是心动。
“胖子,要不要逃出去?”
高喜蠢蠢欲动。
“老高,冲动是魔鬼。没有这么简单,还是老老实实的,一会就知道了。”
胖子十分谨慎,妥妥的人间清醒。
官府要是只有这么几下,这也太怂了吧。
胖子话音刚落,营门口忽然涌进了许多顶盔披甲的军士,他们二话不,抬枪就刺,边刺边进,长枪如毒蛇一般,不断有胥吏被刺倒,鲜血淋漓,惨叫声惊叫声此起彼伏。
胥吏们惊惧交加,纷纷后退,军士们列队而进,长枪急刺,毫不犹豫,胥吏们人太多,拼命后退,却挤成一堆,躲闪不及,纷纷被长枪刺倒,人潮汹涌,向后退去。
();() “别刺了!饶命!”
“饶命啊!”
军士们长枪直刺,胥吏们倒地无数,到处都是鲜血和倒地呻吟的胥吏,惊惶大叫,跪地求饶。
院中的军士纷纷上前,形成一个包围圈,长枪叠刺,和门口进来的军士们一起,把胥吏们包围了起来,肆意杀戮,毫不手软,直到“暴动”的胥吏们倒了一地,剩下的在院中挤成一团,人人惶恐。
“全都抱头蹲下!”
军士们血淋淋的长枪环绕,胥吏们纷纷抱头蹲下,发抖哆嗦,谁也不敢抬头。
院子另外一处,没影暴动”的胥吏们死寂一片,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场杀戮。他们之中,胖子和高喜面面相觑,跟着蹲下,都是面色苍白,也暗暗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