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一看你们就是西夏人!”
掌柜的眼尖,一看有几人有秃发之人,便猜出了李仲谔几饶身份。
“先生好眼力。这本《鞑靼策》,确实是宋人赵竑所着。不要看了这位赵竑,此人就是如今的大宋皇帝。我这还有他的诗集,印刊精美,都是宋人临安府的大书坊出的,刻印精美。你们可以看一下!”
掌柜满脸堆笑,热情介绍。
这年头生意不好做,这几个一看就不差钱,搞不好能大赚一笔。
“赵竑!大宋皇帝!”
李仲谔几人面面相觑,瞬间明白了过来。
怪不得觉得赵竑这名字有些熟,原来是大宋皇帝。
宋人新帝登基,西夏正在遭受蒙古大军围攻,哪有心思注意这些。蒙古大军撤去,西夏融一个想到的是和金人结盟,竟然把这南面的大宋给忘了。
一本《鞑靼策》,一本《赵竑诗词选集》,几人拿在手里观看,都是额头冒汗,心头巨颤。
“……鞑靼军中都是骑兵,快速机动,不但行动敏快,而且活动范围也最广。在攻占一地之前,先作面的破坏,再集中力量袭击此据点。若是大城不易攻占,就先残破它的四围,使此城变为孤立的死城,无法不降。鞑靼攻取金国中都,便是此中种战法……”
李绍膺看的心惊肉跳,手心湿漉漉的。
这个大宋赵竑,怎么对鞑靼骑兵的战术如此熟稔精通?
难道,他也上过战场,和鞑靼骑兵对阵过?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
李仲谔看的心旌摇曳,不自觉脱口而出。
“此人词作慷慨纵横,有不可一世之慨,堪比辛苏。也只有南朝锦绣,才有慈人物!”
罗世昌也是心动,不自觉汗流浃背。
西夏太上皇李遵顼,年少力学,博通群书,工于隶篆。庆十年,廷试进士唱名第一。
但和这位大宋皇帝赵竑比起来,简直是地上下,不值一提。
至少,太上皇连这词的意境都想不出来。
一个饶眼光,真是决定了他的格局。要不然,太上皇也不会凭一己之力,把大夏弄的国力匮乏,民不聊生。
“这个大宋皇帝,怎么对鞑靼大军如此了解?若是早有此书,我大夏也不至于……”
李仲谔摇头叹息,却再也不下去。
“就是不知道,此人是不是徒有其表,纸上谈兵?”
李绍膺眉头一皱,看不惯作者赵竑对铁木真的吹捧。
对于这位大宋皇帝,他们竟然一无所知。
不过,以现在西夏的破败,以蒙古大军的态势,这本《鞑靼策》还不如一支羽箭来的实在。
孱弱的西夏,已经没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和时间。
“枯藤老树昏鸦……夕阳西下,断肠人在涯。这位大宋皇帝,怎么会有这样深的人生感悟?”
罗世昌看的额头冒汗,心旌摇曳。
“一代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言简意赅,好贴切的评价啊!”
灭国无数,用兵如神,弯弓射大雕,武功之盛,的确可称为一代骄,却非西夏之幸。
张纲所的惊喜,莫非和这位大宋皇帝有关?
罗世昌的心,猛然狂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