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保重,老臣告辞了!”
四川制置使崔与之向赵竑肃拜告辞。
皇帝如此看重西北防御,也让他这个四川制置使压力倍增。
“崔老相公保重,咱们一言为定。朕给你扫除障碍,而四川推行新政,朕就托付给你了!”
赵竑温声细语,托住了崔与之的双臂。
“陛下,臣尽力而为!”
崔与之心事重重,在儿子陪同下上船。
“陛下,臣等告辞了!”
“陛下,臣告辞了!”
工部郎中彭大雅,军器所提辖郑途,带领一众工匠,分别向赵竑依依告别。
这二人,一个负责冶铁和火器铸造,一个负责水泥制造,都是重建蜀口和军中火器不可或缺的人才。
“两位卿家,好自珍重。拜托你们了!”
赵竑拱手一礼,肃穆异常。
“陛下珍重,臣等告辞了!”
田义依依不舍,向赵竑单膝跪下行礼。
火药的生产,国之重器,只有他去,赵竑才放心。
“兄弟,一切心!登船吧!”
赵竑把田义扶起来,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拳,挥手致意,目送一干热上船。
那一张张年轻的充满希望的面孔,让他顿时心痒难耐,忍不住就想和他们一同前往西北,大展拳脚一番。
“校歌,一摆起!”
甲板上,余玠一声令下,所有的学员一起唱了起来。
“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
睁开眼吧心看吧
哪个愿臣虏自认
因为畏缩与忍让
人家骄气日盛
…………”
船只缓缓驶离渡口,逆流向西,一众学员官员们纷纷挤满了甲板,他们唱着歌,集结成队列,集体向岸边挥手的赵竑等人敬礼和挥手。
军歌嘹亮,魏了翁、宣缯等人心生肃穆,不自觉轻轻鼓起掌来。
赵竑脸色凝重,举起手来,肃然敬了一个军礼。
船上的年轻人,寄托着他所有的希望。大宋的光荣大道就在前方,正需要他们去开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