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烧的这些香火,简单来讲,跟我们人间捐救助款来行善是一个意思。
而姥姥笔记中的咒语,可以帮助我省过那些复杂的步骤,直接将五鬼的名字和我所烧的香火记录在案。
就如同是以前姥姥上表河神福德是一个意思,只不过两者也是大同小异,异曲同工,事实上却不是完全一样的。
姥姥的那种比较高级,直接将一件事情陈述到天上,而我做的这些,只不过是能够快速的记录在案罢了。
我嘴里一边念叨,一边将所有的本命钱都烧在盆子里。
这个房间不大,即使我把门窗都打开,却仍旧被那烧本命钱而扑面而来的浓浓的烟,熏得眼睛生疼,还有些酸涩。
嘴巴因为要念叨而张开着,所以那烟熏也进入到嘴巴里了,嗓子里充斥着烧纸后的烟熏味,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仿佛处于一种云里雾里的状态,脑子有点不清醒。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恍惚中,好像听到了身后的房间门“砰”很小的一声关上了。
我回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而我也记得,进来的时候,因为五鬼的原因大门本就是关闭的,想一想可能是我在这种环境下出现的幻觉,所以也没有太在意。
继续将剩下最后一点的致歉扔进了盆子里,整个房间因为火苗的关系都暖暖的,所以我并未察觉出有什么不妥。
为了避免火灾,最后一点火苗消失殆尽之后,我这才又环顾了一下房间,粗略的看了一下,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便准备回到曼小支处,曼小支的灵魂还在身体之外,不知道她自己能不能归位。
乘上电梯,我的整个人都比来的时候愉悦多了,这五鬼解决起来这么轻松简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当然我更没有想到的是,这栋楼里面的女鬼怨气十足,如果不是他们相冲的原因,五鬼也没有那么轻易就会妥协离开。
由我把五鬼送走,应该是五鬼占了便宜才是。
当然,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再次深陷危机。
因为我乘坐电梯的时候分明按的是一层,可此时此刻电梯却停止在了地下二层。
电梯门打开,一阵阴冷的风袭来,灌的我脖颈发寒,虽然称得上是半个阴阳先生,但毕竟我也是个姑娘,见到这样的场景哪能不怕,心脏不安分没规则的跳动,
我迅速的按了电梯的关闭按钮,心想着也许是时间久了没有人乘坐,所以才会发生故障。
但是当电梯再次闭合的时候,电梯厢疯狂的向上拉升,伴随着激烈的碰撞声音,让我想起来前些天电视报道的电梯事故,不禁有些心慌。
抓鬼的时候全身而退,乘坐电梯却意外身亡,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我死死的抓着电梯间里面的扶手,浑身往外冒冷汗。
可电梯一上一下,完全没有要彻底坠落的意思,让我觉得有些蹊跷,我按照电视里教的方法,将所有楼层的数字都按了一遍,祈祷着能够平安。
在电梯不安分的晃荡中,我紧闭着双眼,音乐的能够感觉出与之前不同的阴森,那种阴气不但寒冷更加的带着潮湿,鬼心生怨,而不得解脱才会熬成得潮湿。
想到这,我心中一紧,掏出我自制的黑狗血喷雾,在晃荡不平稳的空间乱喷一通。
想想也对,就算是几天没有人乘坐,但是这里毕竟是高级小区,电梯怎么会坏的这样厉害。
一定是鬼怪作祟,我有心躲避,没有想到,我处理完五鬼居然跟她撞上了。
整个电梯间都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我知道是我的狗血起了作用,电梯逐渐的恢复平稳,只不过,停留的层数仍旧是十八层。
而电梯平稳再次打开之后,我并不准备乘坐电梯下楼,还是脚踏实地比较踏实一些,我摸索着找到了楼梯口,即便是被女鬼捉弄,我也并不准备降服。
一来是曼小支在家里等了太长的时间,二来是我道法不够,再者这个女鬼本就是因为一个贱男人才会落得这样得下场,除非怨念散去才能够化解,要不然就必须是硬碰硬的让她魂飞魄散。
对于这件事,其实我也有怜悯之心,本想着一个女人如此就已经够可怜的了,若是再助纣为虐要她魂飞魄散,有些于心不忍。
我摸索着黑暗之中的扶手,一点一点的向下挪动,而那股与众不同的阴冷一直跟随着我没有露面,我不知道她究竟想要做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她暂时没有想要危害我的性命。
既然她不出来我也不着急,如果能够这样出了这栋楼,更好。
我嘴里一边念着大明咒,以保我身体笼罩一层薄弱的光辉,这样做是为了保证我全身能够被光辉保护,虽然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但是能防止敌人的偷袭。
不管是从哪个位置,如果我被突然袭击了,那么这层光辉可以保证第一击跟这层光辉一起相融,我也只是为了确保,这个女鬼不会出其不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