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听了之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苏玉竹,你好生狠毒,明明就是你故意害我。”
官兵领陈虎不屑的瞥了陈月一眼,这就是个脑袋满是稻草的女子。
陈虎还是询问苏玉竹:“这个毒如何解?不能影响路程,否则让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可是个医师,生活不易,救人还是要收诊费的,看在陈领的面子,就收你1o两银子吧。”苏玉竹露出个灿烂的笑容,竖起一根手指说道。
陈月气得脸色通红,她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看向谢无痕。
却只看到谢无痕冷冷的表情。
陈月对于苏玉竹更是恨之入骨,可她贪生怕死为了活下去,她咬着牙说:“可以。”
陈家流放,家中本来就银钱不多,这次算是大出血。
苏玉竹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轻松的说:“放心,不会出人命,这种蘑菇毒性非常微弱,找个勺子顶住舌头,在呕吐干净就没问题,多喝温水。”
陈月听后一口老血就要吐出来,苏玉竹就是故意的,可谢无痕却被苏玉竹这个贱丫头哄骗,竟然不愿意帮她。
陈月不甘的说:“不过是如此简单的方式,你竟然要收我1o两银子。”
“难道你们一家子还不值1o两银子?就算方法简单,那也是靠我的本事得到的。”
陈月气的头上冒青烟,可是还是照着方法解毒,然后吐着她怀疑人生,身体才恢复了过来。
然后官兵们又马不停蹄地要求启程,陈月他们本来就还未恢复的身体,又遭受了一次磨难。
陈家和王家的人心里都恨上了苏玉竹,可对于煮蘑菇给他们吃的陈月,也很不满,认为她没用,连毒蘑菇都认不出来。
又走了5天,谢家男人伤恢复得差不多,伤口都开始结痂。
苏玉竹又像往常一样寻找食物,可是这次却现,有一个衣着破烂的流民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他眼中冒着绿光,一看就饿了许久。
苏玉竹赶紧捡起一根树枝防范起来,他没有害怕,反而越激动起来。
他径直的苏玉竹冲了过来,苏玉竹拿起一根树枝耍的虎虎生威。
苏玉竹仿佛拿着一把宝剑一样,直接攻击起这个男人的手脚,打得他抱头逃窜。
没一会就落荒而逃起来,苏玉竹神情凝重地看着那个方向。
怎么会突然有那么多流民?
苏玉竹仿佛想到了什么,赶紧跑回营地。
一回来就看到许多的流民正在围攻,想要哄抢粮食。
谢家男丁虽然还未全部恢复,可是毕竟是有武艺在身,将谢家的女眷保护得好好的。
官兵们也在抵抗,官兵下手狠辣,直接毫不留情的杀死了几个流民。
流民见动了血,顿时不敢前进,只是拿着木棍或者锄头仍然望向这边。
陈家和王家就倒霉了许多,他们家中男人没有武艺。
根本就不是这群凶狠的流民对手,交手没几个回合,就被流民拿走了粮食。
于是,陈家和王家的女眷就哭着喊着,让官兵把粮食抢回来。
可官兵却没有搭理他们,光是防护这群流民都够呛,哪里有那个功夫帮她们抢粮食。
毕竟从人数上流民还是占优势,而且后面源源不断,不知还有多少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