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飞羽挣扎了几下都没爬起来,等好不容易爬起来只走了两步就又趔趄着倒下了。
我收回拳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其实若不是考虑到为自己争取一些好处,我完全可以一拳叫她妈都不认识她。
现在,我认为我的想法可以得到哈杷的重视了。
在谈判桌上,你只有展示强硬的势力才会得到相应的筹码,没实力就没人会拿你当回事儿。
等我确认甲飞羽一时半会起不来后边转身看到哈杷:“哈杷师兄,这回你应该对我的想法感兴趣了吧,我们有必要好好聊聊了。”
哈杷铁青着脸对几个鬼奴吼道:“还不去把圣女扶起来。”
甲飞羽被几个鬼奴搀扶着从我面前走过,还把铁锤一样的眼光往我脸上扔。
“圣女小姐,你没事吧,不好意思,刚才有一点手滑力气大了点,不过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死不了。”
甲飞羽咔擦吐出一口血来,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被鬼奴搀扶着走进飞艇。
见甲飞羽被扶进了飞艇,哈杷这才对着我说:“说说你的想法吧。”
我含笑看着哈杷,眨巴着眼睛:“哈杷师兄,我想知道我要是说出我的想法你做得了主不?你要是做不了主,我不是白说了吗!”
哈杷不悦地说:“有话就快说,在有限的范围内,我有决定权。”
“好,那我就开始说了,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归纳起来只有两点,一,我要求得到阴虚的保护,当然这种保护不是口头上的保护,而且要是实际行动的保护。”
我既然能把飞虎干掉成为镇长,不定哪天谁谁就把我干掉了。再说元宽的儿子还在魔门,我把他老子消灭了,说不定哪天他就会带着众多的鬼修回来报仇,所以,我需要阴虚的保护,起码能让附近一些有红眼病的势力有所顾忌,另一方面我也想借机打探一下阴虚的势力,如果阴虚没有足够让我震惊的势力,我完全可以不尿他们。
哈杷没有任何表示,等着我说出第二条。
“二,就是报酬的问题,从现在开始,阴虚拿走我们这儿的矿石需要支付报酬,如果不能用矿石折价,那就付冥币。”
哈杷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才吭吭哧哧地说:“第一条没有问题,我们可以派一个破地后期的鬼修带一小队破地和生魂混合组成鬼修驻守元镇。但是第二条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一阵冷笑:“你们这是白拿拿上瘾了,我告诉你报酬是必须得有的,买东西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阴虚如果不付钱我可以寻找其他的买家,否则我宁可毁掉这些石矿,大家一啪两散,谁他么也别想捞着。”
“你敢!你就不阴虚的报复?”
“切!哈珀,你少拿阴虚来吓唬人,说实在的我对你们阴虚听说的不多,还真就不知道你们是哪位大神,要想让我相信你们的势力那就拿出让我信服的实力,哎!你就算了,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你还是回去和阴虚商量好了,要不就派势力高强的鬼来,要不就派个能说算的来,要不就不用来了,管经理,送客!”
说完我转身就往镇里走,不再搭理哈杷,一个破地中期而已,你们没瞧起我们元镇,我也打算不瞧起他们,来个狗腿子就想在老子鼻子底下耀武扬威,那种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过了很长时间管辉才回来,他只告诉我哈杷走了,迟疑了半天他才忐忑地问:“镇长,阴虚会不会派强者来报复我们。”
“会,今天我扫了他们的面子,他们要是不派强者来弹压那还算大势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