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视了一眼四周,房子还是房子,弟弟还是弟弟,我还是我。
原来是做了一场梦,我常出一口气,心扑通一声掉回到肚子里。
“哥,你是不是梦到被鬼掐了,看你哭得稀里哗啦的。”
我弟弟我老觉着他是恶灵转世,他最喜欢的就是看人家打架或者自己去打架,再就是山猫野兽一般地淘气,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这厮要是长大我很怀疑他会是个无恶不作的混蛋。
“去去,你才被鬼掐了呢!”
“那你哭啥?哭得像老娘们似得,把我都哭醒了。”弟弟说完,吧唧一声又倒在炕上,又去睡觉了。
这是梦吗?我看着打开的窗户惊呆了,我记得清清楚楚睡觉前我把窗子关得严严实实。弟弟肯定是打不开,因为他个头小绝对够不到窗户上沿的插销。
我来到窗前望着窗外,借着清晨的一抹霞光看着外面。
我家的院子里种着一些晚秋季的蔬菜,我分明看见那些蔬菜有被践踏过的痕迹。
我又看向墙头。
我们这儿的墙都是石头垒成的墙,墙头是用泥巴糊上的,上面还插着一些带刺的树枝和玻璃碴子什么的,主要是防备有人从墙头进来偷东西,可是这些树枝和墙头的泥巴都脱落了不少,有个地方甚至已经露出了泥巴下面的石头。
这说明昨夜确实有东西从墙头上经过,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
我心里糊涂了,昨晚的经历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有一位作家说过现实和梦境就像白天和夜晚,有时你身在现实却宛如处于梦境,而有时你明明在梦境中徘徊却又身处现实。
当初看到这段话,我直接就放弃了这本书,一个精神病写得书不值得我浪费时间,可是现在我却弄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一连几天我感觉我就像生活在现实和梦境之间,有时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清醒还是浑浑噩噩地活着。
我想我应该要变成神经病了。
也怪,这几天我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时间里,我身边却什么也没发生,太平的让我疑惑。
今天是蒙娇的生日,早晨去学校的时候我告诉妈妈我今晚不回来了,同学过生日请我去给他庆生。
当然我没告诉她是女同学,我母亲是个开明的母亲,但绝对不会开明到允许十六岁的我处对象的程度,虽然农村早婚的情况屡见不鲜,但那都是不上学的人才干的事情。
我母亲还希望我整个清华北大什么的好光宗耀祖,那里会允许现在就想男女之事。
开明的母亲不但没有阻拦反而还给了我五十块钱,说同学庆生也不好空着手,买点礼物是必不可少的。
钱我收下了,却不代表我要买礼物,因为礼物蒙娇已经给我准备好了。
自从那天我们拉了一下手后,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好像有点微妙起来,似乎有点超脱了同学之间的纯洁关系。
下午放学后,蒙娇的老子那个给我很嚣张印象的中年人派来了一辆商务车,将受到蒙娇邀请的同学拉到了她家。
蒙娇的家位于镇中心地段一座三层楼的别墅,离他家不远镇中心那条宽敞的马路边有一座叫帝皇的酒店,那也是她家的产物。
蒙娇的生日就在这座酒店里举行。
受邀的男生一共有四位,除我之外还有几个家在镇内住的同学,其余全是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