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过了几个田,看到了一人牵着牛,牛后也有个不一样的犁,那个犁被人牵着,两人一牛走过,就完成了开沟和下种。
“这是啥。”黄老爷仍指着问道。
“耧犁,用来播种的,以前播种要两三天,现在只需半天。”
“郎君厉害啊!”黄老爷更浮夸的夸奖声再次在宋沛年的耳边响起。
又走到一片水稻面前,一株株稻穗长势良好,都可以窥见丰收时的硕果。
黄老爷却有些不解,可是他明明记得这京郊的稻子一直都不怎么样啊,每年上报的产量极低。
“这稻子是往几年就长得这么好吗?”
“不是,用过我家自制的肥料,今年的长势较好。”
“哦?多好。”
“比往年多个一百来斤吧。”
黄老爷等一群人长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沛年厉害啊!”
走了一圈终于要回到家了,恰逢宋银生几人要将老宅的几头猪赶到新起的猪圈,几头猪皆是膘肥体壮,四处乱窜。
一人指着问,“这猪怎么这般肥。”
“骟过,还有喂的是我调的猪食。”
几人皆神色一顿,眼睛不自在地瞟了瞟,倒是黄老爷先开口,“贤侄真是厉害啊!”
宋沛年听着那人越来越亲切的称呼,淡淡地摆手,忙跑去帮着宋银生等人赶猪。
黄老爷看着那背影,满意地点了点头,宠辱不惊,也有真才实学。
等宋沛年过来以后,继续问道,“贤侄可知如何种棉花。”
“略知一二。”
“那北边可以种粮食吗?”
“可以。”
“那”
“可”
宋沛年终于踏进了自家门,感觉刚刚有一百只苍蝇飞在自己的耳边。
摸了摸耳朵,好想找这位大人物要点儿听力受损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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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几人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竟有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定是今天太累了,饿到了。
秦砚辞坐在黄老爷的身边,主动担任起试吃的任务。
他每吃一个,黄老爷就会试上一试。最后直接不等秦砚辞试了,自己直接开吃。
宋晚辈家的菜品好多都是新样式儿,这个金灿灿的鸡块好好吃啊,这个红红的水煮鱼也好好吃啊,这个土黄土黄的叫花鸡也好好吃啊,还有这个微黑的鸡蛋也好好吃啊总之每一样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