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想要你,一直想着你……只有你……能行……谁也不行……我自己的手指……也不行……”
成震觉得廖雪生表达得非常不清晰:“你怎么想要我?”
“就……”
“怎样?”
“就是想让你他妈的贯穿我!”
“还想了什么……”
“什么都没想……”
“那你想杀我么?”
“想……”
成震轻笑:“你怎么还想杀我呢……”
廖雪生的瞳仁中已经完全没有了焦距:“我想跟你一起死行了吧,你让我也死……你……你干死我吧!”
成震看着廖雪生不断颤抖的薄唇——漏出的一丝丝喘息,战栗着声音求饶,不断扭动着腰部磨蹭着自己下体——心下有些失望,觉得所谓‘圣药’除了让人神志不清说疯话外,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可人的效果。
成震撑起身子,不顾廖雪生的挽留,踏足下了床,坐在对面王座上,静静地看着廖雪生在塌上翻来覆去……
成震在想,那个十五不交配就会死的圣药传说,其真实性究竟如何。不会仅仅是发情而已吧?其实并不能导致死亡?
只见月光下廖雪生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的目光转向成震的方向:“你……究竟……还要我怎么样?”
“……”成震也说不清楚应该是怎样。他只是觉得这药性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同,难道这时廖雪生不该跪在地上如中了邪一般对自己发誓效忠永无变心么?怎么变成了一条淫荡的母狗一般求着自己干他?
廖雪生扭动着身体,屁股着地摔下了床榻,他一点一点朝着成震脚边匍匐着爬来:“你究竟还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
“求求你……贯穿我?”
“……”
“不行么……”
廖雪生混乱的大脑中只能想起以前自己强迫着那些被灌了药的男孩子说的话,却根本已经看不见成震的脸色了。
“……”
“那求求你,用你的大xx惩罚我……”
“……”
“干我……”
“干死我吧……”
廖雪生爬近了,一把抓住成震的布满龙鳞的足踝,冷冽的鳞片贴上自己细嫩的手掌,割出潺潺鲜血。
“让我死在你身下……也……也好过这么死……”
“……”成震仍然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