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气的想要大骂，却顾忌前方顾闻还在。
很是担心影响了形象。
只能用眼神不断凌迟唐羽，恨的压根痒痒。
唐羽轻哼转头，精致绝代的小脸斗志昂扬，好似斗胜了的大公鸡。
结果一转头就磕上前方一堵坚硬的肉墙。
磕的额头泛红，鼻尖泛酸，眼中不自觉泪水盈满眼眶。
“哎呦！”一声，下意识抬手捂住额头和鼻子。
狐狸眼中小火苗蹭一下燃烧起来，结果触碰到头顶男人调笑的目光，顿时熄灭。
翁声翁气带点埋怨，“将军为何突然停下了？我鼻子都快要撞歪了。”
“哦，不回头怎么能看见你用小眼神挑衅芳华？嗯？斗胜了的公鸡？”
突然被拆穿，唐羽放下捂鼻子捂额头的手。
“我，我，我就是……”
见她眼眶泛红，顾闻暗自懊恼。
他只是想要逗逗她的，“无事，我没有说你不对，芳华先对你表达恶意，你没错，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唐羽眼睛一亮，“真的吗？我还以为将军会觉得我小人得志是个坏蛋呢，刚刚吓到我了，我很害怕！”
不知怎的，见她无意识撒娇。
顾闻心中刚消失的痒意再次裹挟。
“没，你胆子也太小了。”
话毕，脚步有些凌乱的转身离开。
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她看到了他眼底一瞬间的羞涩和无措。
唐羽快步跟上去，小碎步跟在顾闻身旁。
“我胆子就是小吗，不过，将军你刚刚脸红了，我看到了！你为什么脸红啊，为什么啊？”
“没有。”
“您怎么骗人呢，我都看到了的，您就是脸红了。”
“没有脸红，你看错了，你还小，懂什么脸红。”
“我不小了，我都十六岁了，阿娘说我可以嫁人的！我才不小。”
顾闻被她的话带偏，眼神下意识瞥向刚在书房感受到的柔软。
声音低沉。
“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