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天尧冷着脸:“糊涂!那萧风岂是普通人?他的测字之术虽有限制,但本身就是思维缜密的破案高手。
若不是及时打消了他的疑心,他认真查下去,岂不坏了我大事?青州出事后,我就命令你们打起精神,结果还是给我惹了麻烦!”
张捕头苦着脸道:“大人,当初我也想过将韩家村的人全干掉,可那不是三五个人,那是二十人啊!
真要敢一下都杀了,只怕会闹出大乱子的。再说了,咱们矿上缺人手啊,封矿之前,总得猛采一阵
,才好找理由遣散啊!
而且此事也确实是万万没想到的,当初不是说萧风一行人要去登州的吗,怎么就来了兖州了?
那么多官员过路,都不管拦路鸣冤的事儿,偏偏他就多事要管,这也让小人确实措手不及啊。”
李天尧冷着脸想了一会儿:“你明天就带人,矿不能一下就封了,先散布消息,说矿上出煤越来越少,应该是矿脉绝了。
然后逐渐分散外来的矿工到其他矿上去干活,到最后只留下靠山屯本地的矿工,他们家人都在此地,以此威胁,要比外来矿工好控制得多!”
张捕头连连点头:“大人说的是,此次韩家村矿工闹事,外来矿工大都冷眼旁观,两不相帮。
还是靠山屯本地矿工帮咱们的多,那两个告状的家伙,也是他们动手打死的,可见忠心。”
李天尧点头道:“以全家全村性命相威胁,以双倍工钱收买,如此恩威并施,才能把这矿管成铁桶一样。”
张捕头犹豫了一下:“只是这靠山屯煤矿,一向出煤甚多,忽然封矿,只怕会影响产量,各地交付的订单,会受影响啊。”
李天尧淡淡地说:“愚蠢,让其他矿加紧干就是了!矿有的是,还不是人干得慢吗?我让你们这些捕快去当监工,难道是去喝茶聊天的吗?”
安排完一切事务后,李天尧再次回到后堂,虽然一夜没睡,但此时心态轻松,兴致勃勃。
看着正在午睡的珍珠
,身段柔美,气质高雅,忍不住上前轻轻抱住,亲吻抚摸起来。
珍珠被他闹醒,睁着一双美目,嗔怪道:“昨晚去哪儿了?我和常安妹妹睡了一夜,清晨去看你,床铺都是凉的!”
李天尧嘴里含糊着,手上动作加紧,让珍珠分不出心思来问这个要命的问题,很快两人的对话就变成了抑扬顿挫的单字节。
心满意足的李天尧搂着珍珠不知睡了多久,等再睁开眼睛时,外面依然很亮,自己却精神抖擞,让他不禁对自己的身体很满意——这么快就休息过来了?
然后珍珠也悠悠醒转,却惊讶地说:“窗外是火光吗?谁点了这么多火把?”
李天尧这才醒悟,天色已晚,外面的是火把光亮啊!他赶紧起身穿好衣服,拉开房门,却一眼看见了同样精神抖擞,满脸笑容的萧风。
“李兄休息得好?”
李天尧心里一沉,脸上却带着惊喜的微笑:“萧兄去而复返,可是有什么事儿吗?正好,珍珠也想念常安的紧,不妨多住两天。”
萧风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儿,不过是在半路截住了匆匆赶去办事的张捕头,好奇他为何这么快就出狱了罢了。”
李天尧心里略微一松,惭愧地说道:“此事说来惭愧,在下能办事的人实在太少了,且张捕头不是重罪,故而在下让他白日出去办事,晚上回来坐牢。”
萧风微笑着挑起拇指:“佩服,李兄当真有周文王画地
为牢的遗风啊,当传为佳话。只是我有一事儿不明,还请赐教。”
李天尧微笑道:“萧兄不必客气,尽管赐教就是。”
萧风盯着李天尧,淡淡的问:“那砸死韩老大的小径里,挖出来的是金矿矿脉啊。这事儿张捕头都不告诉你,对你可不够忠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