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蒙汗药懂吗?再厉害的女人,总得吃饭喝水吧,牢头手里的蒙汗药,厉害着呢。
之所以流口水到今天,应该是给柳大人留着呢。牢头既然知道柳大人想吃,总不敢让柳大人喝他的刷锅水吧。
今天晚上那女人的饭菜和水里都下了药,我亲眼看着吃完的,这会儿只怕怎么折腾也醒不了了。”
看守甲吸了吸口水:“你说,柳大人尽兴之后,咱们能不能分一杯羹啊。那女人看着确实太馋人了。”
看守乙肾比较虚,因此比看守甲冷静一些:“青楼勾栏里有的是女人,这种女人,不碰也罢,万一赶上咱们时,药劲过了呢……”
看守甲撇撇嘴:“拉倒吧,牢头玩过的,不论男女,哪个不是断胳膊断腿的,剩半条命了,怕个屁啊!”
“嘘,有脚步声,一定是牢头来了!”
来的确实是牢头,但跟着牢头进来的,却不是他们想象中的柳大人,而是被两个黑衣仆从推着的严世藩。
两个看守虽然不算见多识广,但还是认识严世藩的,吓得立刻闭嘴不出声了。牢头看了两人一眼。
“把好门,回头还有赏钱呢。”
两个看守跑到门外,守住牢房的大门。牢头拿着钥匙,走向胭脂豹的牢房,两个黑衣仆从推着严世藩跟在后面。
胭脂豹躺在地上,对外面的动静毫无反应。牢头打开牢门的锁,仆从也推着严世藩走进牢里。
严世藩看着躺在地上的胭脂豹,那完美的曲线,妩媚的脸蛋,都让人热血沸腾。
胭脂豹的手腕和脚腕上都带着铁镣,因为她是重犯,而且武功高强,这是必要的防范措施。
严世藩看着昏迷的胭脂豹,将手伸向她的胸前,揉了揉,淫笑着解开胭脂豹的上衣,伸手抚摸着胭脂豹的光滑如凝脂的肩头,粉嫩的手臂,一直向下……
他的手用力一拧,胭脂豹猛然睁开眼睛,严世藩哈哈大笑,手里捏着一颗做工极其精巧的黑痣,胭脂豹的手臂上,那颗黑痣原本该在的地方,只有一个红点。
严世藩看着胭脂豹吃惊的眼睛,阴冷地笑道:“我果然没猜错,走的那个才是胭脂豹。
胭脂虎,你果然好演技啊,竟然装你妹妹连我都骗过去了,当日渐渐有所察觉,我却被你这颗假痣骗了。
这颗痣,你们姐妹俩轮流戴了不知多久了,就为了有一天能瞒天过海,可谓是处心积虑啊。”
胭脂虎嘴角挑了挑,瞬间恢复了极度的妖媚模样,脸上那抹属于胭脂豹的内敛和羞涩,像烈日下的冰雪一样消融得无影无踪。
“呦,主人真聪明啊。现在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本来想来尝口仙桃的,结果到了这里才发现,只是个烂柿子。”
严世藩并未发怒,而是淫邪的一笑:“让我猜猜,萧风一定知道,萧芹早晚都会把胭脂豹没练过极乐神功的秘密告诉我。
他留你在牢里,是不是想让我死在你的肚皮上啊?”
胭脂虎眼珠转了转,娇笑道:“萧大人倒没有这么神,算定你会想睡我。
他只是告诉我,你这人睚眦必报,不管我是胭脂虎还是胭脂豹,既然出卖了你,你早晚都会来杀我。
不过我替你杀了那么多人,之前替白莲教也没少杀。他原本的计划里就没答应会救我,更不会为了我搞什么劫狱之类的。
倒是我,知道你对豹儿一直垂涎三尺,一旦得知豹儿没练过极乐神功,你一定会想要睡她。
就算要杀,也是先睡后杀,对不对?”
严世藩眯起眼睛:“原来如此,既然你知道下场,当初为何还要背叛我呢?
我对你们姐妹不好吗?真为了俞大猷?还是说你们姐妹看上萧风了?”
胭脂虎想坐起来,但全身无力,只能斜靠在干草上,媚笑着看着严世藩。
“你对我们姐妹的好,就像是对两条狗的好。
而且我敢打赌,如果不是你忌惮极乐神功的威力,你早就睡了我俩了。
跟着你,豹儿早晚会变成和我一样,变成一个淫荡、嗜血,可以随时随地光着身子杀人的怪物。
我不能让她变成那样。至于我们喜欢谁,其实不重要,反正我们肯定不会喜欢你。
别说你现在没腿了,就是有腿的时候,别说豹儿,就是我,看见你心里也恶心。
我宁可出去找个乞丐睡了,都比睡你强。你是不是还自我感觉挺良好的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