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怎么折腾都随你,没准还能救我一条命也说不定呢。”
严世藩哈哈大笑:“你这话哄哄别人还行,对付我,不觉得太天真了吗?
你的手脚都断了,就是吸了男人的阳气又有何用。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养伤的机会。
他们完事后,黑罗刹会好好享用你的身体,不过你也知道,他享用你身体的方式,可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啊。
比起娇喘来,他更喜欢听人的惨叫声,哈哈哈哈哈。黑罗刹,动手!”
牢头狞笑一声,双手举起,对准胭脂虎,胭脂虎轻蔑的笑了一下,自知反抗无益,干脆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你的人去哪里了。”
严世藩悚然一惊,目光看向牢房的最深处。胭脂虎无奈的叹了口气。
刑部的大牢太大了,最里面的牢房中,有很多门前都是没有油灯的,这里的人,只有看守来送饭时,才能看见一点光亮。
萧风就从这样一个毫无光线的黑暗牢房里走了出来,平静的看着严世藩,严世藩居然也迅速冷静下来,还笑了笑。
“原来胭脂虎刚才那番话不是说给我听的,她是在警告你不要出来。
实话说,你要不主动走出来,打死我也想不到,你就在这里。
你如果不出声,只看戏,等我折磨完胭脂虎离开后,再悄悄的出来,即能知道我的秘密,又能平安无事,何苦呢?
萧芹说的没错,你这个人啊,妇人之仁,我真该早点打断她手脚的,没准你早就出来了。”
();() 萧风淡淡一笑:“你要是肯亲自上阵,没准我还会欣赏一下。可你连这点胆子都没有。
只能自己流着口水,看别人侵犯自己垂涎已久的女人,有时我真怀疑,如玉的乌金丝,是不是切的比想象的更高啊?”
严世藩的脸沉了下去,妈的萧风这厮跟胭脂虎莫非有一腿?怎么现在戳人心窝子的话,越来越有胭脂虎的风韵呢?
“萧大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呢?这牢里的看守和囚犯都没看见吗?别人不说,有几个狱霸都是牢头的人,我一进来他们就该报警才是啊?”
萧风笑了笑:“你让柳台调战飞云出城办事儿,不就是怕他万一来刑部大牢,会坏了你的好事儿吗?”
严世藩点点头:“不错,我派人盯着战飞云出的城,他就算是偷偷回来了,此时外面打成这样,他肯定也是去护着萧府,没准还会去护着王推官家。
怎么,这跟你怎么进的刑部大牢有关系吗?难道你是他送进来的?不能吧,那样会被发现的。”
萧风点点头:“人都有心理焦点。你扶灵出城,不也是为了把众人的注意力带走吗?
你出了城,锦衣卫自然就不会盯着严府了,你和萧芹的人方便动手,对吧?”
严世藩的微笑如常:“以你的能力,能想到这一点,我并不奇怪。这么说,战飞云也带走了我的注意力了?”
萧风点点头:“你盯战飞云盯得紧,但对普通的捕快盯得就不会很紧。战飞云出了城,你也就放松了警惕。
你对新近牢房的犯人会很在意,但如果张居正带着一群捕快来巡视牢房,出去时少了一个捕快,谁又能注意到呢?”
严世藩点点头:“这确实是个好办法,除夕之前,张居正作为新上任的左侍郎带人巡视牢房,合情合理。
你趁机进了牢房后,脱掉捕快的衣服塞进草堆里。这些牢房平时都是被遗忘的角落,你早上刚进来,没人能发现。
不过你就那么笃定,我今天会来这里?如果我没来,你岂不是白白坐了一天的牢?”
萧风笑了笑:“以你这睚眦必报的性格,若是就这么放过胭脂豹,乖乖离去,那倒是奇闻一件了。
听说你扶灵出城,我就预备你杀回马枪了。不过实话说,我还真没想到你已经猜出胭脂虎的身份了。
本来我以为你会先奸后杀呢,结果你比我想的要聪明,我得承认这次是低估你了。”
严世藩哈哈大笑:“你低估的不止这一点。你刚才说,知道我的人去哪儿了,你倒是说说看,我看看有没有低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