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爹爹又吓唬我。”小孩儿不知如何是好,又怕挨揍,只能转身找娘。
林寒上辈子活了三十几年没这辈子一年笑的多。究其原因,身边有个一个人就是一台戏的大宝宝。
林寒忍着笑,故意说“有吗我怎么没听出来。夫君,又吓唬大宝宝干什么”
“我何时吓唬你了”楚修远问大宝宝。
小孩儿惊得张口结舌,他爹爹身为长辈也会耍赖
小孩抿抿嘴,犹豫片刻,大声说,“就有”试图在气势上打倒他爹爹。
大将军的眼皮都不带动一下的,“那你有没有挑拨离间”
小孩儿不说话了。
林寒开口道“扯平。回你座位上去。”
小孩不敢,圆溜溜的眼睛一个劲打量他爹爹。
林寒知道他担忧什么挨揍,“我说扯平,你爹爹没反驳,就说明同意了。”
小孩转身跳到座位上,拿起汤匙就挖变蛋。
楚修远见他这样
颇为无语地摇了摇头,却什么也没说。端是怕小孩跟他闹个没完。
饭毕,楚沐带着几个弟弟去隔壁炕上玩儿,楚修远才问,“以前让他学画画都不学,你怎么跟他说的”
林寒“你猜。”
“钱分他一半”楚修远回想一下之前听到的试探着说。
林寒笑了。
楚修远知道自个猜对了,又有新的担忧,“他长大不会变成一贪官吧。”
林寒摇摇头,“幼时没钱才会贪。像他六岁就能赚好几贯钱,长大后不上官府的那点钱。”回想一下前世遇到的富二代的烦恼,“他们更重的是名。比起钱财,大宝宝更希望超过你。”
楚修远“超过我”脸上尽是不屑。
“别不起你儿子。指不定人家能成为当世名家。”林寒道。
楚修远“画画”
林寒点头,“一画千金,名扬天下。到那时人家提起修远侯,只会说大画家楚白的爹。而不是说那个画家是修远侯的儿子。”
楚修远想象一下那种情形,实在很难把混不吝的大宝宝和大画家联系在一起。索性说“回房歇会儿。”
林寒不累,但楚沐和仨小的往炕上一躺,也没她和楚修远坐的地儿,干脆随楚修远回房。
次日,腊月二十八,林寒把她之前存的芝麻油拿出来,让厨子做馓子。
腊月二十九,上午,又命厨子做些肉包子以及饺子,让楚家的男人们吃个够。
然而,饺子这东西吃饱那一会儿吃够了,一旦饿了还是想吃。
天寒地冻,猪肉和羊肉上面不抹盐也能放十天半个月,林寒索性让采买买头猪和羊。
正月十五过后,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大人孩子脱下厚厚的衣裳换上薄款,皇帝商曜再次发现他小舅子胖了。
商曜很是纳闷,“你夫人又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了”
“没做什么。”楚修远道。
商曜“那你怎么又吃胖了这才回来几天。”
好像还没一个月。
楚修远下意识摸自个的脸。
商曜“你脸上没胖,腰上胖了。你系腰带时没发现”
“怪不得这几日总觉得有点紧。”楚修远低头一下,叹气道,“夫人手艺太好,微臣也不想啊。”
他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