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畔的柳枝,与‘她’有关,想要‘她’够到她。
青山猛地醒悟:
“池畔的柳枝是天下的诸多山灵?”
“那么推‘她’远去的风与流水便是灵渊!”
“灵渊如水,推‘她’远去。被‘她’擦肩而过的柳枝,落于无法回头的‘灵渊’两岸。”
“希望莫要远去的是她”
“希望不要留下的,是那些柳枝,也就是被她擦肩而过的‘山灵’!”
“可是为何?”
只是,青山依旧还是解不开心中的疑惑。
他又开始拆析后半阙。
“昨夜听风不识酒,来年共敬半壶休。杯盏不盈曲酒,多酬,多愁。”
“这句话与上半毫无关系,但是却似某种幡然醒悟之语”青山呢喃。
“似乎,我若想不明白为何被‘她’擦肩而过的柳枝莫留,便解不开这下半阙。”
“为何,被擦肩而过的柳枝意下的山灵莫要留下?”
“这一切,与如今的困境又有什么干系?”
青山痛苦不已,想得越多,便越心乱。
他想起了无面鬼,想起了花楼戏曲之中朝歌所化的那张遮天巨脸,与无面鬼相似。
“这首诗,似乎不是鬼卿所写。只是鬼卿从何处看到了的诗词,便将其抄录了下来。这也是为何,词风与鬼卿不同。”
“可若不是鬼卿所写,为何其意又是写给我的?”
青山陷在词字的隐意之中,无法自拔。
他独坐崖边,一坐便是一夜
终于,日霞又起。
霞光照在了青山的眸中,关外的一道气息传入了青山的心海。
青山猛的仰头,看向了那一片黑云。
那九境无面鬼和边关之外,多了一道他熟悉的气息
“是你”
青山猛的站了起来,痛苦万分,却终于想明白了。
他红着双眼,张了张嘴:
“为什么被‘她’擦肩而过的柳枝莫要留下?柳枝是山灵,擦肩而过意味着被灵渊吞噬。”
青山笑了起来,又似心中痛苦无比:“因为被灵渊吞噬的山灵
“会化为无面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