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奶奶这件事情会影响到父亲吗?”
他们欲言又止,没有回复他的询问。
郭少杰顿时明白了,脸上流露出后悔莫及。
郭夫人最后还是沉着冷静的说:“我们先不要太着急,一切等老爷回来再说。”
郭少杰听后更加的紧张,想到父亲黑沉沉的脸,他就不由自主的脸上冒冷汗。
等到傍晚,一个蓄长须着大红官服正襟稳坐,眼神凝视前方,相貌清瘦。
此人正是兵部尚书郭旭之,等到郭少杰在下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进了门。
郭尚书将手中的杯子摔在了他的面前,郭少杰见此直接跪在了地上,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
郭尚书眼中怒气如火山爆发般,嘴唇微微颤抖,长须随着飘动。
他怒骂:“你平时读书一事无成也就罢,还到处给我闯祸惹是生非,真是一个废物。”
郭少杰听后越发的心情低落,
“父亲,此次是儿子做错了,给你闯祸了,要打要罚任你处罚。”
郭少杰耷拉着脑袋,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没有一点精气神。
郭夫人此时及时地跑了过来,见到郭少杰如此状态,赶紧将他搀扶起来。
她上下打量郭少杰,见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心疼不已。
她将郭少杰护在身后,脸上带着埋怨的说:“老爷,少杰的伤还没好,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都是你们慈母多败儿,你们将他宠坏了。”
“那你有做好当父亲,你有管过少杰吗?你平时一直忙于朝廷事务,每天来去匆匆,儿子连见你一面都难。”
郭夫人闻言怒火也飙升起来,义正言辞的说。
郭尚书见过郭夫人护犊子的样子,轻轻的拂了一下额头,觉得脑壳子疼。
“就事论事,此事就是他做错了。”
“对,我承认他做错了,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得到隐墨大师的画作吗?”
郭尚书脸上露出了疑惑,不就是这个臭小子,想欺负人家小姑娘,还能有什么原因。
郭夫人狠狠的瞪着他,脸上带着几分怨怼说:“还不是为了你,让你给他几分好脸色。”
郭尚书闻言冷笑起来:“他在街上做起来抢劫的活,出尽了洋相,是为了我。”
郭夫人听到这里也情不自禁地轻咳一声:“不是这个,他一直想拜徐继清大儒为师,让你对他刮目相看。”
郭尚书听到这里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想尽办法,硬抢都要得到隐墨大师的画作。
京城里谁不知道,隐墨大师是徐继清大儒的知己好友,当初两人还一琴一画游历大好河山。
可惜的是隐墨大师去世后,大儒徐继清就再也没有弹过过一曲。
他们的友谊就像高山流水一样,深厚而纯净。
琴音好弹,知音难觅,就如同钟子期和俞伯牙,